“瞧你兩小口甜蜜的,感覺我就像個電燈泡似得。”老詹笑著抱怨。
“是她話兒太多了,老詹,你別介意。”楠爺賠笑道。
襲珂意識到自個兒說的太多後,埋著頭喝著羊肉湯,懶得理他們大老爺們的話題。
“呵呵,沒事兒的,我覺著挺好啊,一點兒都沒覺著鬧。”老詹擺擺手笑著說。
自個兒從來沒見到易軍長對一個人這樣過,今兒要不是真正見到了,他還真不相信,才幾個月不見,這變化真特麼大。
——
從老詹那裡出來後,兩人就跟著回淡臺去。
夜晚,夜風黑高~
兩人早早就窩被窩裡去了,今兒天有些涼,某人的心也有些涼,仿若有飛雪在心房中飄,很不好受。
她死死環著楠爺,耳朵枕在他胸膛上,聽著那有節奏均勻的心跳聲兒,心才會定下來。真不理解那些殺人如麻的漢子,每當午夜夢迴時,難道不會感到內心譴責麼?
其實聽楠爺那番話,她覺著那些人其實都該死,因為要抵債,欠了人的,終究是要還的道理。
她心裡悶的是,她這人特姓邪,就怕那些靈魂會在午夜來陰魂不散纏著她,那時豈不是爽歪歪了嘛。
所以要抱著楠爺,到時要來纏,就纏楠爺,將邪氣兒都轉到他身上去。
沒事兒,他氣兒旺,抑得住邪的。
“對了,楠爺,宋問安那事兒解決了嗎?”這兩天瀟灑過頭了,突然將那段孽債給忘了。幫完就算了,省的張英又來瞎攪合。
“嗯,解決了,宋問安已經提前出獄了。”
襲珂點頭“那樣就好,明兒好像鄔耿要出院,我順便去接他。那個小四貌似對鄔耿有點兒意思,不如咱們就撮合了他們吧。”
“鄔耿有心上人,只是為了前途,去別的軍區當中校了。她走那天,鄔耿追著火車跑了幾公里路,最後是我去將他接回了,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釋懷沒有。”楠爺說。
像是一顆石子丟到井水裡的聲兒一樣,透徹迴盪“怎麼也那麼複雜,你們軍人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段痴情羅曼史?”
“還有誰?”楠爺挑眉。
“裴西幕啊。”
“他就算了,估計他這輩子要是等不到施未初,他是不會安息的。”
瞧這話說的!直接肯定地壟斷後續資源啊。
“那你呢,你心裡有沒有曾經深深刻在你心裡的那個女人。”問出這話時,她也確實覺著自個兒怎麼會問這麼低智商的問題。
要是他回答說有呢?是不是準備跟他大吵一架,然後在大幹一場,再然後就再也不跟他玩造孩子時兒遊戲了。
這不是找虐嘛!
“你說呢?”楠爺回答很讓人覺著意猶未盡,想吃吃不到,真特麼鬧心。
襲珂眼珠一轉,一把握住他手,抓的死死的“沒有就算了,要是真有啊,我一定要與邪惡鬥爭作戰到底!捍衛我大正室!”
如此彪悍霸氣**炸天的回答,也只有女漢子這類生物駕馭得住。
“嗯,貓兒,好樣的。”楠爺反壓過她身體,如麻的氣息喝在她耳裡。
聽她這樣說,其實楠爺心裡也覺著挺舒服的,看著她爭風吃醋的小模樣,想想都覺著挺有愛的。
楠爺也是個男人,他跟大多數平常男人的心思一樣,不可一世獨傲的心,總有那麼一小塊兒有些緋動的心思兒,而那塊心思兒一般只會為一個人而感應。
會因她的喜而喜,因她的悲而悲,一切感官,全取決於她。
“無聊?”楠爺問道。
手掌已然在她身體上漫漫遊動。
“想造人?”襲珂反問。
自從那次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