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忽然驚疑一聲，仔細感知，這根神發並沒有毀滅，而是似乎被困在了某地。
他用八卦神術推衍，但推衍到的景象，一片朦朧。
「奇怪，神發還能跑了不成！」柳凡皺眉。
第600章 蛋，蛋，蛋
「罷了，暫且不理會它，閉關要緊！」
柳凡身形一閃，走進了劍淵的懸崖上，一個隱秘的洞穴裡，佈置了幻象陣法，讓整片懸崖都消失在了虛空。
而後，在洞穴中佈置重重禁制和陣法，開始閉關。
他一揮手，弒神槍出現，倒插身前，再一揮手，吞天神魔碗出現，懸浮身後。
「幫我護法！」
柳凡說道，弒神槍發出「嗡」的一聲響，吞天神魔碗旋轉，似也在呼應柳凡的話。
兩件武器，都已經成為了頂級上古神器，上面密佈法則符文，只要柳凡用太虛之氣凝練，便可讓他們一步登天，成為法則神器。
「只可惜，我如今太虛之氣太少，尚不足自己用，更別說用來煉器了！」
柳凡感慨，一揮手，劍冢出現在了密室中，變為圓桌般大小。
看著這劍冢，柳凡眸光火熱。
在他的推衍中，這劍冢中，殘留一縷長生之氣，是那劍骨所留，非常隱蔽，若非他極力推衍，也不會知道。
「若我能抽離這縷長生之氣，必可晉級太虛境！」
柳凡眸光璀璨，這一次。
腦海里，老祖宗系統忽然道：「宿主，我本以為，你的強大，都是靠我，如今看來，就算沒了我，你也一樣很強！」
「也許，我的出現，是多餘的。」
「也許，那日在柳家大院，我不出現，再經歷一段時間，你也會肉身通靈，自己復甦。」
「也許，你會變得更強！」
「也許……」
老祖宗系統開始自言自語，非常罕見，面板上電流噼裡啪啦。
柳凡詫異，這老祖宗系統怎麼了，竟然自我否定，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樣！
資質強大如我，自己突破修為，系統怎麼還不爽了呢？！
柳凡心中一動，道：「系統，幫我推衍《不祥先知古經》和《混沌先知古經》」！
老祖宗系統頓時恢復了正常，問道：「宿主完全可以自己晉級太虛境，為何還要我推衍？！」
這語氣，有些幽怨，很像女孩子撒嬌。
柳凡一陣惡寒，問道：「系統，你有性別嗎，你是男是女，或者說，你是雄的，還是雌的？」
老祖宗系統：「……」
柳凡笑而不語。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他相信，沒有所謂的「金手指」，這個老祖宗系統，必然也是一個恐怖的無上存在，抑或是某種神兵利器。
柳凡猜測，在提升自己修為時候，它本身也在復甦。
其中，必有因果。
而後，老祖宗系統道：「此次推衍，直指太虛境，需要時間八百年，請問宿主，是否推衍？」
「確定推衍！」柳凡應道。
他利用劍冢中長生之氣，將體內的所有法則之力換成太虛之氣，只是一個「換氣」經過，讓肉身中之氣全部蛻變為太虛之氣。
而真正強大的基礎，還得靠不祥之道和混沌之道！
這是他的根本！
由不祥之道和混沌之道生出太虛之氣，才是真正的太虛境！
這種情況，就好比陝西關中的biang biang面，你能讀的上來這個字，但你寫不出來。
甚至，電腦都打不出來！
到最後，狗作者也只能打個拼音！
老祖宗的情況，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