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您是以自己的同伴為誘餌,是嗎?”賽博的表情漸漸嚴肅。
“我認為這是為了實現目標的合理戰略,”雷札德微笑著說,“有意見嗎?”
“我會和你們一起對付奈羅,是因為我相信米勒小姐,同時也認為奈羅是邪惡的敵人。”賽博鄭重地說,“但是,我絕不會認同你這樣的做法。如果手段不正確,結果就沒有意義,請你回答我,鐵拳小隊是怎麼死的?”
“若我說是我殺的,又怎麼樣?”雷札德若無其事地說。
“那樣的話,作為曾經的隊友,我要為他們討回公道,”賽博舉起了劍,“華萊士先生,我要討伐你。”
“有趣,”雷札德輕笑了起來,眼神卻漸漸變得冷酷,“雖說是除掉了共同的敵人奈羅,但是咱們的對立關係似乎並沒有改變啊。這樣也好,就繼續之前的話題吧,你可以只管如剛才所說將你們互相信賴的理念貫徹到最後,看一看是否可以打倒我。”
“住手!”妮娜驚叫起來,“阿爾……不,賽博,住手啊!為什麼還要戰鬥?我們不可能
那個法師的!”
“小妹妹,你太天真了,”地上的尤菲慘笑一聲,“你以為那個法師為什麼坦然地告訴我們他殺了鐵拳小隊?那是因為在他眼裡我們已經和死去的鐵拳小隊沒有區別了,都是已經喪失了利用價值,而需要被滅口的物件啊。”
“不愧是在詛咒中掙扎了一千年的家族,看事情真通透。”雷札德稱讚道,“那麼,從哪一個先開始?”
“妮娜,傑瑞,”賽博踏前一步說道,“我會盡可能拖住他,你們……能帶走幾個人就帶走幾個人,不行的話自己快跑吧。”
此時他們一方除了賽博以外。有行動能力的只有妮娜和那個小盜賊而已,而不能動的卻有小戰士,胖子牧師和尤菲三個人,憑那兩個人只怕要帶走一個都成問題。所以賽博也只好這麼說了。
“我……我……”小盜賊傑瑞從剛才開始就被連番變化的場面驚呆了,此時終於反應了過來,他支吾了幾聲,猛然轉身發足狂奔。
然而他剛剛跑出沒幾步。一根閃爍著攝人幽光地骨矛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將他釘在了牆上。
“第一個,”雷札德微笑著說,“你不是說只要互相信賴就全員都可以活下來嗎?呵呵……公平起見還是不要把他算在內了。畢竟單獨逃跑的他,可以說已經背叛了你的信賴。”
“骨矛術?!”賽博驚怒交加,“你……你是死靈法師!”
“天哪……”妮娜捂住了嘴。淚水不受遏制地從驚恐的雙目中流了出來。她今天終於親眼見到了同伴的死亡。
“第二個。”隨著雷札德冷酷的聲音。第二道骨矛向著昏迷不醒的胖子牧師射去。
賽博飛身上前,奮力一劍格開骨矛。不過隨即自己也後退一步,吐出一口鮮血。
“唉,明明已經身受重傷還要如此勉強,”雷札德嘆了口氣,“你這所謂地信念能支撐你多久呢?好罷,為表敬意我會認真欣賞並記住你最後的戰鬥姿態的,我雖不認同,但也無法否定你所堅持的精神啊。”
“咳、咳……”賽博已經說不出話來,但她握劍地雙手並無動搖。
“不行!別再繼續這樣的戰鬥了!”妮娜突然衝到了雷札德和賽博中間,“阿爾託莉雅,我命令你,不能在戰鬥了!”
“命令?”雷札德微微皺眉,“雖然她的女扮男裝我早就看出來,但是‘命令’這個說法有點奇怪啊,看來你是想解釋什麼吧?小姑娘。”
“是的,”妮娜彷彿鼓起了平生所有地勇氣,“法師,你不可以殺我和阿爾託莉雅,因為……”
“……不能說……咳、咳……”阿爾託莉雅試圖阻止,但是她的傷勢已經令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