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壯漢本能的後退, 直到反應過來才去扶起那摔倒的。
「大爺, 我們錯了,這屋子裡的您喜歡怎麼摔就怎麼摔,您爸房子拆了都可以……我, 我告辭……」大理掌櫃轉身就想走卻被秦涓擰住了衣領。
秦涓哼道:「我還有話要問你,你跑什麼跑!」
大理掌櫃直打哆嗦:「您, 您問吧,小的一定回復。」
秦涓:「你們的酒裡頭都加了什麼!」
「?」大理掌櫃疑惑了一會兒, 「沒加什麼啊, 怎麼了?」
「你沒加什麼我為什麼感覺渾身滾燙!很不舒服!」秦涓低吼。
掌櫃的更疑惑了:「是有加少量的花……調和出來的花酒……但也不至於……」
「……」秦涓緩了一會兒,竟然給聽懂了。
就是說這裡面加了不正經的藥, 用來助興。
秦涓想著就想揍人!
「……哎, 您別動手動腳!我們這裡都只是加了少量的…
秦涓低吼:「那我現在怎麼渾身都不舒服?」
掌櫃的想了想,眼珠子一轉,突然一臉猥瑣的低聲問:「那您需要我給您找幾個姑娘……」
秦涓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妖物!」
大理掌櫃被他拍暈了:「……」
後面有個壯漢插嘴道:「還是您要找幾個少年郎?」
壯漢的話音剛落, 被一腳踹到了地上,好在皮糙肉厚,摔的也不至於太疼。
「您這什麼都不要……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其他客人喝了我們的酒也沒事啊……」掌櫃的嘀咕道。
只有那跑堂的挺機靈:「要不要去給您找個郎中過來?」
趙淮之的奴才一聽也點點頭道:「可以,去找個郎中過來瞧瞧。」
掌櫃的嚎道:「還不快去!」
一個漢人郎中過來給秦涓把了脈,摸著鬍子道:「你小子中氣十足,如朝升之太陽,沒病照老夫過來作甚!」
掌櫃的問:「那花酒……影響到他的身體沒有?」
「花酒?什麼花酒……」
「花酒殘留……」掌櫃的低聲再問。
「花酒不是早解了嘛!」老郎中背著藥箱子準備走人,「要老朽白跑一趟,真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
郎中罵罵咧咧的走了。
秦涓疑惑了?難道身體沒什麼問題?只是他晨起不適應?也許過會兒就好了吧。
屋子裡的人都散了,秦涓吃了早膳,文小奴才:「你家公子還不回來?」
「小的不知,不是清晨就對您說了公子有急事出去嗎……」
秦涓一愣,趙淮之的小奴才逗挺會頂嘴的。
秦涓等趙淮之等了整整一個白天,夜裡煩躁了,他擔心小曲兒,打算先回客棧的時候,他一站起來突然氣血上湧,整個人倒下了。
他倒下後過了好久小奴才才進屋內。
小奴才見秦涓倒地頓時慌了,他呆了一會兒才想著去找郎中,這時趙淮之正好回來了。
見到這一幕也來不及多問,立刻給秦涓把脈,這一把脈,他徹底愣住了……
忽地他抱起秦涓,這一抱也明顯感受到有些吃力了……
「快取把馬車牽出來。」趙淮之低聲吩咐。
小奴才跑的飛快,等趙淮之走出客棧不多時,小奴才已趕著馬車過來了。
趙淮之抱著秦涓上車,說了一個地名。
小奴才疑惑了一下,他倒是覺得這會兒駕著馬車出城還不如直接去找郎中,他想歸想但怎敢不聽公子的話。
駕著馬車至城外,在一沙丘邊停下。
這都進入沙漠邊緣了,只能看到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