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孃的敢攔老子一併砍了!艹!」
士大夫罵人的樣子,今日他們營的人算是見識到了。
秦涓理都不理萬溪,反正有人攔著,他吃完一隻羊腿,又繼續吃第二隻羊腿……
看著辛苦烤了一個上午的羊,變成殘骸…
「狗崽子!馬糞一樣的狗崽!老子要殺了你!」萬溪咆哮著,伙伕和騎兵們抱著他。
「你們不去攔他,攔老子作甚?你們是不是傻!」萬溪被這麼多人圍著,已沒有力氣再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涓吃完他的烤羊。
反而秦涓到處對人說萬溪此人心胸狹隘,喜歡為小事斤斤計較。
秦涓又道:「這就是他們士大夫叫人看不上的原因,小肚雞腸,一點都不大度,咱們不要學他們。」
「將軍說的太對了!」騎兵們高呼。
秦涓滿意的點點頭,如此才作罷,回營去洗澡睡覺了。
等秦涓走後,幾個騎兵圍了過來,一人問道:「你們說這咋回事啊,這兩個大人怎生能像仇人一樣,不是喊打喊殺,就是罵爹罵孃的,這見了面跟仇人似的,一個又幹嘛要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裡,一個又為什麼不直接發話叫我們趕人呢。」
一人撐著下巴答道:「我這也琢磨不透啊,你說這是隨隨便便的大人麼,咱能直接趕人或者跟著咱將軍一致對其,偏生這人也不隨便啊,大都來的,誰得罪的起啊。」
「我見他倆這種情況,倒像是我和我家婆娘……我在家裡住久了的時候我家婆娘恨不得天天和我吵架,我這打仗幾年不回,她見了我還是想和我住在一起,雖然天天罵我,但就是不敢我走……」一個年紀大點的說道。
「孃的,你這麼一說有點道理。」一人猛拍一下大腿。「我感覺吧,你們別瞎說,瞎想可以,千萬別瞎說,那兩個都不是好惹的。」有一個站一旁聽了半天的走過來說道,說完便走了。
次日,這群騎兵發現,那兩個昨日還喊打喊殺的人,一大早上竟然能相敬如賓……
騎兵們簡直不敢相信。
暗自都在琢磨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甚至還拿秦涓和萬溪的關係押起了賭注。
一些人拿此做賭注,一些人也熱衷於查清楚這兩人的關係。
總之,就是閒的。
「我猜是兄弟。」有人先押他們是兄弟。
有人膽大包天的押他們是情人……
「說實話眉眼挺像,真有可能是兄弟。」
有人反駁:「按理擴端王轄地裡的將軍那麼多,五品以上的也不少,萬大人去誰的營裡住著不好,非要來咱們營,昨天還是咱們大人的生辰,這不是擺明瞭萬大人喜歡咱們家大人嗎?這還用得著猜?」
這話,好死不死的全被剛剛走到這裡的兩人聽到了。
萬溪氣的是他風流倜儻一輩子,到現在竟然還能和男人傳出閒話,他心裡很不舒服。
秦涓面無表情也是有原因的,可能他比較瞭解軍營,一般閒話在軍營裡傳不過幾天,士兵們確實需要一些談資來消遣,可說到底都是提頭過日子的人,一上戰場後誰還記得這些談資,所以秦涓素來對這些軍中流傳的閒話不太在意。
秦涓沒事的人一般走進營帳,讓昨日審那兩個商人的騎兵去把那兩個商人帶上來
又把昨日那兩個商人的貨品叫人抬上來
「萬溪,過來。」秦涓喊站在營帳外的萬溪。
萬溪現在正在為剛才騎兵們的閒話感到面紅耳赤呢。
「你該喊老子什麼你心裡沒點數?」萬溪咆哮的聲音再度傳來
秦涓皺眉,不知怎麼竟然沒有懟回去,而是心平氣和的喊了聲:「萬大人。」
秦涓本來以為萬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