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次日,旦木對秦涓說,他出來玩太久了要回去了。
秦涓沒有多說,送他一段路。
在臨分別的時候秦涓問他:「是有什麼任務嗎?」
旦木:「其實我好多事沒辦完呢,只是想和秦多呆兩日,算了,現在想想完不成任務更難受,所以秦,我先走啦,再見了。」
他騎著馬揮著手,離開了。
這一日,清晨的原野上,風是溫和的,陽光也剛剛好。
秦涓看著旦木遠去的背影,驀然一笑。
再次日,傾十一陡然告知阿棗東,城中沒有自稱是王羅來的商隊。
「什麼?不可能,我們大人不會搞錯的!」秦涓可從未給他過錯誤的指令。
傾十一:「每個客棧都查過了,你說他們有二十幾人,不是小數目,所以……確切的告訴你,沒有自稱是來自王羅的商人。」
阿棗東:「不會是沒有進城吧!我去城外查!」
阿棗東氣呼呼的走了,覺得自己白白浪費了兩三天時間,就不該在這裡等著。
可五天後,他確定了,那個商隊不在肅州城附近了……
應該是有來過?
不,阿棗東不確定了。
帶著這個答案回營,阿棗東的心情很不好。
秦涓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從商隊在林子裡離開,到他派阿棗東出去這中間才隔了多久?
「不是你的原因,也許是他們太警惕了,沒有留下線索,你先去休息吧。」秦涓安慰道。
即使得到秦涓的安慰,阿棗東仍是失落的,他退下了。
秦涓不知道阿棗東和傾十一是怎麼查的,若商隊沒有去肅州,還會去哪裡?
若不是他們自行隱瞞了身份,就該是被人帶走了。
商隊的那一群人去了沙洲,至於為什麼,只有商隊的人自己清楚。
而與此同時,旦木也去了沙洲,因為他收到了公子的密令。
公子要來沙洲了,如果這個行程不改,公子路上不耽擱或者不更改行程,他只用在沙洲等等公子就好。
旦木想他若繼續等下去至多還有二十幾日就能見到公子了。
他一直都是讓暗樁的人聯絡那個王羅來的的商隊,而他也從未在沙洲城內出現過。
與肅州相比,沙洲就顯得蒼寥了一些。
風沙吹過的時候,沙礫會敲打者面部,讓面板覺得刺痛,這裡鮮少有草原,綠洲很短,走過以後就是黃沙……
旦木住在城外,公子安插在這裡的暗樁管事也沒出現過,來來回回就只有一個線人跑來跑去。
到底商隊的人已被那個線人穩住了腳,不知道他們還會安分幾日。
沙洲的商市裡物價比肅州的要高上許多。
這一趟下來,商隊的人定然是大賺了的。
旦木不知道他要在這裡呆多久,真想早一日見到公子。
不過公子是如何能出來了的?流放期滿了嗎?他怎麼不知道?
九月十五,天氣已經漸漸冷起來,唯有旦木依舊是一襲薄衫。
只是他不常出去,偶爾會蹲在院子裡的牆垣上眺望遠方
鄰裡都覺得這個住進來這麼久的年輕人,是個奇怪的傢伙。
旦木在等他的鷹,事實上這麼久了,他的公子也該到了。
線人費了好一番勁兒才將那商隊引來沙洲,現線上人都快穩不住了,只等公子來處理了。
可是公子逾期了,應該是路上遇到了什麼事
可旦木也等不到他的鷹。
九月十六,天黑月圓。
這一日夜裡,來了一個人,披著漆黑的斗篷,叩響了旦木的院門。
月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