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一口咬定:“那我娶你!”
問相沉並未回頭,一剎那的莞爾一笑應了:“臣謝過十五王爺。”還謝謝呢!
雖然這段話已經被熱絡的氣氛完全蓋過去了,松皆央也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可以是自己娶問相沉而已,卻也不由得放下了心。
對於這件事,松皆央很是計較在心頭,他就對婚約這件事有著很淺淡的印象,說明做約定的時候肯定很不正式,不然不會記得這麼隨便,不是特別有膽子親自去問問相沉,松皆榭就算了,更沒膽子。
於是松皆央在給問相沉設的洗塵宴結束之後,都已經晚上夜深了,在人都散了之後,趁機的多吃了點宮裡不太經常做的三色豆糕之後,又被太子攔住,聊了將近半個時辰。松皆央才回到了寢宮。找到了已經打完麻將,正坐在椅子上搖著輕羅小扇,好不快哉的宜妃。
想了下母妃便是最好的問問題的物件了,松皆央便湊了過去,然後討好的對著宜妃道了聲:“母妃。”
“嗯?”宜妃慵懶的倚靠在椅子上,好甚嫵媚。松皆央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咳,嗯……其實就是想問個事兒的。”松皆央心虛的很,自然也是扭捏的很,話才說著,就被宜妃拍了下腦袋,“我和問相沉的婚約的事情,我不太記得了,你能再給我講講麼?”
這不太記得也不唐突,就松皆央印象來說,他也是比較確信了才拿來問宜妃的。
而宜妃一聽,倒是嫌棄的看了眼松皆央,眼睛還上下的掃視了下松皆央,然後嫌棄無比的對松皆央說道:“哎喲喂,虧你還和人家問家小公子問相沉海誓山盟了喲,你這個人,結果竟然是個負心漢。”說著還戳了戳松皆央的額頭,“這可是你自己在你十歲的時候,對著問相沉一見鍾情,帶著人家問相沉就開口調戲說什麼,好一個美人,長大了,小爺我要娶你云云。那時候母妃我還想,你是不是什麼雜書看多了,都成登徒子了。”
什麼鬼?原來的他原來是這麼登徒子到問相沉的?就沒人阻止他麼?
“為什麼沒人阻止我?還把這件事都當真了?你們……你們……”心塞的松皆央悲苦的傾訴著自己內心的絕望。
可是宜妃的反應卻是大驚失色,宜妃一聽就驚慌了,嚇得把手上的輕羅小扇扔出去了,然後連連然後靠,才想起自己坐在椅子上,只能不滿的和松皆央說道:“哈,那時候你調戲人家問相沉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一見到人家,就撲過去動手動腳的,還拿著人家的傳家寶直接揣進了懷裡,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的好麼!那傳家寶可不得了,你母妃我賠不起的好麼!那可是西域那邊傳過來的,我們燕朝上下就一個的琉璃白月葡萄盞!賠不起的!賠不起!”
憂愁的松皆央看著反應快速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時間的宜妃,更是憂愁了,原來自己是因為一個手賤貪財,才把自己給賣了的嗎?松皆央想著,憤恨的唾棄了一下原本的那個松皆央,接著問道:“那那個玻璃杯呢?”
“叫琉璃盞謝謝,我很喜歡當然被我拿走用啦。你可不許拿回去,你要是敢給我拿回去啊,我就把你小時候兜過的尿布,送給你的太子哥哥。”
松皆央:“你……卑鄙!”
再怎麼反抗都沒有用,說著卑鄙,宜妃拿到個獨一無二的琉璃盞,才不捨得還回去給松皆央,想著這兒子反正都是賣了,那就賣了唄,畢竟是他自己主動把自己賣掉的,宜妃頓時就少了心裡負擔,自然而然的敢和松皆央這麼頂了。
明明是因為琉璃盞把自己賣掉的,然而卻什麼都沒得到,還賠了個自己,而且賠的自己還是穿越來了之後的自己,原本的那個松皆央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心塞的松皆央更心塞了。
一想起來都覺得寢食難安,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嘛,莫名其妙的就要娶個男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