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故意調戲自己一次轉移了松皆央和問相沉的注意力,然後光明正大的進了聽雨樓,拖延了他的時間不說,這麼多人的,那登徒子也是不可能抓出來了。結果松皆央到現在人都沒回過神,問相沉因為太子對松皆央的親近,竟然失態至此刻都沒緩過來。自己苦苦的糾結了半天,現在話頭終於的被吳桐給開啟了。
幸好吳桐來了,吳欒在心中無不慶幸的想到,他要接上話題,想辦法的送太子走,然後告訴吳桐關於登徒子的事情。
隨即吳欒當即哎呀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啊,雖然今日休沐,但是明日王妃和太子都還是得要上朝的吧,在寒舍喝杯茶,不會浪費二位棟樑的時間的吧?”吳欒說著,還眨了眨眼睛,就希望松皆央能發現這眨眼的意思。
噢噢噢,聽著吳欒這麼一說,松皆央終於想起來了,說好的!抓登徒子呢!
過了這麼久,才終於再次想起登徒子的松皆央當即看著在場的疑似登徒子的松皆榭。
被盯著的松皆榭有些受寵若驚,看著松皆央如此耿直的盯著自己,意外的無措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的歪頭對著松皆央笑了笑。殊不知自己的反應加重了自己是登徒子的嫌疑。這笑容在松皆央眼裡,怎麼看怎麼猥瑣了,什麼仙風道骨,什麼無暇如壁,什麼玉樹臨風,都成了色狼的猥瑣笑容。
一邊的問相沉也是適時的對太子解釋起了登徒子的事情,松皆央不用開口,自然在那邊瘋狂的打量太子,欲要看出個究竟來。
這邊得聽著問相沉講話,那邊又被松皆央一往情深的目光給盯得毛毛的,松皆榭再怎麼見過世面,也覺得尷尬無比,這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直到問相沉把話說完,松皆榭才發現,他搞錯松皆央的眼神的意思了……
想到自己看到梧琴公子的時候那調戲梧琴公子的行為想必也被松皆央給看了個透,松皆榭臉色自然是一下子就不太好了,松皆榭:“央央你這麼看我……是覺得我是那個登徒子麼。”
“啊?有嗎?怎麼會呢,太子殿下你這麼年輕尤為帥氣逼人俊逸無雙。”松皆央當即擺了擺手,然後說了一大串誇讚的話,也不管話說的真真假假,還抬起手捧著臉笑嘻嘻的。
看著這麼欠抽的松皆央,松皆榭也是越看越喜歡,他開口笑道:“央兒你怎麼還是這麼可愛,不如你休了問三公子,和哥哥我一起吧,你要皇位我都給你。”
……
一邊的吳欒聽著好想掏掏耳朵,他是不是聽錯了?
全身僵硬的吳欒忍不住的偷偷看了眼吳桐。
聽著這麼驚世駭俗的話語,這話還是太子說的,吳桐竟然沒什麼反應,依舊面無表情的,接過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大人在說什麼驚世駭俗的話的小童遞過來的茶包,架在爐子上的水壺也已經燒開,吳桐提過水壺,看著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松皆央,再看看臉色發青想要毆打太子的問相沉,再看看同樣聽到了這驚世駭俗的發言的吳欒,又看了看始作俑者卻一臉悠哉的松皆榭。他面無表情的面目更是冷漠了,沉默不語的吳桐淡定的把挑出茶葉,開始泡茶。
這場面可以說是冷到了吳桐把茶泡完都沒緩回來。
每每想要進來要點果脯吃的小童,每每的探頭,都會被室內冷冷的環境給嚇得又給跑了。只有少年還敢進來收拾一下。
看著這尷尬的場面,吳欒覺得自己可能出了聽雨樓就會被殺人滅口,無措之下,吳欒突然的站起了身:“水喝多了,我先去小解一下。”然後還沒等他人說什麼,吳欒埋頭就跑,根本不給反應的時間。
看著吳欒走人,問相沉嘆了口氣:“管事你去陪著梧琴公子吧,現在登徒子的事情還沒解決,我擔心梧琴公子的安微。”
對松皆榭已然怕的不行的松皆央張嘴欲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