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找她有事麼?”春山掃他一眼。
寧子詹地目光之中透出一絲憤怒,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那麼讓她一個人出去?”
“她又不是去哪裡,”春山聳聳肩,“好似是去跟小毛玩了吧。”
“啊……”寧子詹愣了愣,眼珠一轉。
去跟小毛玩?照眼前這禽獸超凡脫俗的戰鬥力……再加上柔弱如她,若真地被吃了,恐怕一時半會是不能下床地。如果能跟小毛玩,難道這傢伙還是忍著沒開吃?
寧子詹狐疑地望著春山。
春山望著他神色,忽然噗嗤一笑。
寧子詹覺得他的目光如刀,彷彿能看穿自己心底的想法,不由地有些訕訕地,臉色微微發紅。
“你笑什麼?”他問。
春山雙眉輕輕一挑:“也沒什麼,只是覺得……”
“怎麼?”寧子詹隱約煩躁,這人怎麼學的喜歡吊人胃
“高興。”春山淡淡地說。
無限煩躁塵埃落定。寧子詹為這個意外的答案而愣住。
“為何?”他問。
春山嘴角微挑,放下手中書,望著他:“你這般關心她,很好。”
“啊……”寧子詹一愣,旋即覺得自己的臉火燒火燎地熱了起來。
春山含笑,似乎在欣賞他的窘態。
心事被人看穿,寧大爺也是個坦坦蕩蕩的主兒,不喜歡遮掩,索性撕破臉皮問:“你怎麼看出我是……”
“因為本王冰雪聰明伶俐過人善解人意。”春山得意洋洋地宣告。
寧大爺差點昏厥過去,心底才又重新對他產生了一點敬佩。他倒真是不肯謙虛一下。
“不過,”春山收斂了一下得意神色,又說,“你關心歸關心,最好不要打其他的心思哦!”伸出手來。在他跟前晃了兩下。
寧子詹皺眉:“什麼意思?”
“她是我地人。”春山宣告說。這句卻說地一本正經,凝重嚴肅。
寧子詹為自己剛才心底閃過的那些猥瑣地念頭而反悔內疚,望見這人這麼鄭重。卻忍不住又產生一點促狹心思,問:“怎麼?反正現在你都沒動手,是誰的人,言之過早吧?”
春山冷冷看他一眼:“你要跟我爭?”
寧子詹學他的樣子,聳了聳肩做狼樣子:“你知道的,小寶那麼可愛……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
“想要怎樣?”還是冷冷的。
啊啊……
果然是動了真怒了?
一涉及那孩子,他就正經成這樣?嘴上說說都不成,真是不好玩。
寧子詹溫文微笑:“當然,我是不想跟王爺你爭得。”
“那就好。”冷冰冰地寒山好不容易地露出一絲春山的嬌媚色。
“但是……”寧子詹縮緊雙眉。擔憂重重。
春山一怔:“怎麼了?”
“我確信。以及百分百的相信,的確是有人想跟王爺你爭得。”寧子詹笑吟吟地。
這一招就叫做禍水東引。
“誰敢?”長眉一挑。寒山變成了冰山。
“那個巧奪天工會做衣裳的,溫情脈脈的,容顏如花的,帥而多金的,西越皇朝僅次於王爺您的……絕世好男人啊。”寧子詹朗朗地介紹。
“靠……”
此言一出,春山勃然而怒。
眼前忽地掠過一幕:太師府內,那長髮的男子,擁著微寶在懷,他地唇……
可惡死了。
寧子詹冷眼旁觀那人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礙於面子無法動彈,心底早笑得死去活來。
果然,他還是有弱點的。
他暗暗嘆。
微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