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頁)

“你我本就是夫妻,何來這般多的禮數?”柳淵扶起阮氏。阮氏的步子不穩,一個踉蹌。柳淵穩穩地接住佳人,攬入懷中。周遭的宮女掩面痴笑,惹得阮氏紅了臉。徐長豐很有眼色的打發了周遭的宮人。出去時,順道帶上門。

“皇上今日怎會有空前來瞧妾?”阮氏羞羞答答地離開柳淵的懷中,隨意尋了個話題,開了口。

柳淵道:“皇后,可是厭惡了這宮中的生活?”

很是無厘頭地一句話,阮氏倏地一滯。自從八年前小產後,太醫就告訴她,這一生,她不可能再有生養。後宮年年新人入,舊人棄。好在這正位還算是穩當。阮氏就失了爭寵的性子。漸漸,見柳淵的次數也少了。宮中時常會有傳聞,不過是他寵幸了誰,哪宮的妃子又有了身孕。這一切,只是與她無關罷了。

阮氏回過神來,溫柔一笑,道:“怎會厭?”本就從未提起過興趣,又何來厭惡一說?

“瀟兒。”這一稱呼,讓阮氏神色一滯。有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她依稀記得,他們二人初見之時,他是怎樣喚她。瀟兒,瀟兒,原來已經是這麼多年。

“瀟兒,我帶你走。可好?”

“我們能去哪裡?”阮氏拂開柳淵握住她手臂的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逃,又能逃去哪裡?況且,東程國是那樣的大,他們半生連這帝都都未出過,又能去哪裡?

“卿笛已經尋好了去處。若是你願意。過幾日,我們便啟程。”

阮氏閉上雙眼,道:“好。”

☆、第叄話 月輝錯位之賭約

02

卿笛卸去濃妝豔抹,雪白的肌膚有些嬌氣,透出點點不正常的紅暈。銅鏡中,稚嫩的臉龐上多著本就不應該有的憂愁。安雅站在卿笛的身後,為她綰髮。

“有什麼話,你說吧。”卿笛拿起一個玉釵,在自己的髮髻間比了比,又放回首飾盒中。重新換了個刻有鳳凰的玉釵。細看,那鳳凰刻得栩栩如生,自那鳳凰的眼起,尾止,有條若隱若現的紅絲。

“上神,你這般是為何?”安雅的元身就是卿笛的侍女。慕容夜玄怕卿笛在人間多有不適,便擇了安雅派遣下界,伺候卿笛的飲食起居。

“不為何。”要真說出個所以然來,就連卿笛自己,也不知道應當要怎樣說。只是初初得到訊息,便也這樣做了,還未來得及考慮應不應當,亦或是為何。

忽然間,卿笛只覺著頭髮換了個人手。那人很是熟練,不過三兩下就綰出一個極為俏皮的髮髻。一雙修長的手接過卿笛手中的釵子,在髮絲間尋了個好位子,將釵子插入發中。動作極其的輕柔。

安雅站在一旁,恭敬地喚了聲:“陛下。”

原來是慕容夜玄。

安雅悄悄地出了屋子,順道帶上了門。

慕容夜玄笑意吟吟地看著卿笛。卿笛很是納悶地瞧著眼前人。莫不是近來天宮很閒。怎麼這天帝三天兩頭地跑入凡界,還無仙來尋。又或是,這天宮百官同這凡界一般,集體罷工?慕容夜玄像是瞧明白了卿笛的心思,道:“你放心便可。我都已將事情處理妥帖才到這裡來尋你。”那人委實是有客人的自覺,拿了卿笛的茶杯,自己沏了杯茶。

“哦!”卿笛布了結界,才放心的幻化做元身。二人相視無言。慕容夜玄倒也是樂得個清淨,自行從桌上去了幾本書,細細的品讀起來。不論卿笛怎樣說他,慕容夜玄都只當做沒有聽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著實是無賴的很。

不知是從何時起,他們二人便不再同幼時那般親密。而是漸漸地做了陌生的人。天宮再見之時,也只是君臣,而非玩伴。卿笛的指尖拂過插在髮間的釵子,心中一陣刺痛。

“你來這裡做什麼?”卿笛詳裝整理著東西,漫不經心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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