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沈初寒的面容,容溪想再恨都恨不起來。
她想自己恨得應該是遲安安這個小三,她涉足沈初寒和自己的之間,從自己的身邊奪走沈初寒不說,現在私下裡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容溪可是絕對忍受不了遲安安這個破壞他人婚姻幸福的小三,所以她才費勁心思要除掉她。
沈初寒翻報告頁數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好奇,沈初寒當然會好奇容溪為什麼知道這件事情,反應卻是這樣的淡然,可是沈初寒對這個壓根就沒多大的興趣,不知道也罷。
容溪見對面的沈初寒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像是得到了沈初寒的回答:不想知道。
容溪倒也是不怒,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一絲絲地不悅,而是更加地心平氣和,“沈初寒,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她並不打算直接挑明,但也不是不提,總該讓沈初寒有點危機感吧。其實容溪最想要的結果就是沈初寒答應和自己好好過日子,不去和小新相認,這樣的話,容溪就可以考慮放過小新和遲安安。
但是結果去不如自己所想,你以為沈初寒是那麼容易就被別人威脅的人嗎?
在這個行業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沈初寒可不是靠著跟別人做交易才把noble發展到這麼宏偉的規模的,靠的不過是頭腦和時機罷了。
還有一點容溪可能不太知道,沈初寒不喜歡被別人威脅,也不會受到別人的威脅。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交易?”沈初寒原本的孤芳自賞的高傲性格慢慢地顯現了出來,容溪好像知道沈初寒會這樣回答自己一樣,當下就拍手鼓掌,“沈初寒,如果是拿你愛的人做賭注呢?”
沈初寒的臉色立馬變了樣,卻在下一秒被自己隱藏在了眼底,行業人最忌諱把情緒擺在自己的臉上,對沈初寒還說也是這樣,聽到容溪這麼一說,沈初寒又聯想起遲安安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她好像讓他好好地和容溪待在一起,現在聯合著容溪說的這句話,沈初寒心裡大概有了一個底,看來容溪是打算來做些什麼來維護自己的利益了。
“你想對他們做什麼?”沈初寒頷首望向了對面的容溪,一臉的嚴肅鎮定。
“那可保不準,你也知道的,女人狠起來,還不輸你們這些男人呢。”容溪全程笑臉,見沈初寒的臉色有所動容,接下來又緩緩地陳述著自己今天來要做的事情,“沈初寒,如果你答應我不和小新相認,和我好好過日子,那麼我會考慮放過他們。”
現在換成是沈初寒輕笑了一聲,“容溪,你當你是誰,而且,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地讓你動他們身上一根汗毛嗎?”
沈初寒一直在質疑容溪的能力,在他眼裡,容溪真的不值得一提,但是看容溪又這麼有把握的樣子,沈初寒聽了多少都有點觸動。
容溪看來今天自己是來錯地方了,自己也知道了沈初寒的答案,一定就是不答應自己提出的這個條件,看來沈初寒還是不太瞭解自己啊,原本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擺在沈初寒的面前,沈初寒卻放棄選擇,而且還相信著自己的能力。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不能怪自己狠心了。
容溪笑著起身準備離開,沈初寒也沒有要留她的意思,走到辦公室門口準備出來的時候,容溪忽然轉身望向了沈初寒,眼底的讓人看了不知道是什麼意味,“沈初寒,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沈初寒沒有搭理容溪,因為他只會認為容溪今天是過來發瘋的。
容溪剛走出沈初寒的辦公室,就放肆地大笑了起來,笑聲傳遍了整個辦公區域,於是遲安安又聽到後面不遠處的幾個女人在那裡互相議論。
“容溪怎麼今天這麼開心?”
“博得沈總的愛了唄。”
“長得好看就是好。”
“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她容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