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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順子和老沈都成了匈奴兵。如果從現實世界角度來看,那些匈奴兵並不是實質意義上的人,而更像是一種意念,匈奴王的密術就是這股意念。但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就是真實的,所謂的現實世界就是虛幻的,一切都是相對而生的。但你們,都還回得去,因為你們是被選中的匈奴王佩刀的護衛,你們的目的是為這而來,當你們完成了使命,就可以回到那個現實世界。從此,這裡就跟你們再也沒有瓜葛。”

我似乎已經被她帶到了設定的情境裡,情不自禁地說:“那萍姐你呢?你還能走嗎?”是的,我這不經意間對她的稱呼,是萍姐。

她像是被我觸到了不愉悅的事,神色稍微添上了些許黯然:“我在匈奴王的營地裡無意得知了那個兇殘的詛咒,我就知道,小印的命數里安排了他會來還那把短刀,這是我們的命數。如果我能隨你們一起去還刀贖罪,詛咒就會隨之而消失。實質上,我和順子、老沈都是因為這個短刀、詛咒而死於現實世界,現在我逃出來隨你們還刀贖罪,大匈奴王應該會放過我們。”

“花瓶”打斷說:“你是逃出來的?”

這時候,歐陽接起了話茬兒,敘述起了她和這個女孩相遇的情況:“我正往計劃的方向走著呢,去找水源。結果走著走著就看見對面這女孩,哦,是萍姐,就看見對面的她慌慌張張地跑著。我當時還嚇了一大跳,心想這鳥地方怎麼還有女人。我看第一眼還有點害怕,但見她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拼命地跑,又是一個身板沒我二分之一厚實的柔弱女子,後面也沒見到什麼追兵,我就壯著膽子想要過去問問怎麼回事,是個男人都有點英雄救美之心。我正要小跑過去,她恰好摔了一跤……就這樣,我看她挺柔弱的,就帶了回來。她一直說,剛從匈奴騎兵營地逃出來,我就覺得,不會對我們構成危害。”

到現在,我和歐陽對這個女孩的身份已經完全相信,約定著繼續喊她萍姐。鄭綱則是一臉的漠然,一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他是在有意觀察什麼,還是壓根兒就不關心這個外來戶。而一直心不在焉的“花瓶”卻在避開萍姐視線時在我耳邊嘀咕:“我懷疑她是假的。”但具體的原因,她應該也說不好,或許就是女人有時準有時不準的直覺吧。

不管這女孩是不是萍姐,她這麼個小身板對我們自然構不成什麼傷害,我們已經走到這份兒上,即使有人圖謀不軌,也著實沒有什麼可以圖的了。索性就帶上她一起走吧,頂多也就算添了個和“花瓶”差不多的累贅。

太陽按照亙古不變的規律漸漸地朝著西山的方向迫近,可是包爺竟然還沒有回來。我們早晨臨分手時約定好了,正午時在這裡不見不散。可現在看樣子也有兩三點了,包爺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萍姐一臉憂心地問我們怎麼還不上路,如果匈奴兵追過來怎麼辦。既然都稱呼她為萍姐了,自然也沒必要什麼事都躲閃隱瞞,我直接說道:“還有一個隊友沒回來,出去找水的,再等等。”我們幾個在原地急得亂轉,我可不想再在這樣的鳥地方過夜。萍姐自己坐在角落裡,看上去就知道內心裡很無助,我攛掇著“花瓶”讓她去陪陪萍姐,她嘴上應下後就走了過去,但從表情上明顯看出了不高興。她應該是斷定了,這個萍姐不是我們現實世界裡的那個萍姐,但又拿不出什麼可靠的證據來,我也只能當她瘋丫頭胡亂猜的。

我留意觀察到,“花瓶”坐過去和萍姐淡得不能再淡地打了聲招呼,之後便一直打量著萍姐,說是打量更像是審視著,完全是一副兩軍交戰抓到了俘虜,正在想法子逼供的架勢。

我們三個男人在蒙古包外面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提出了三條可能的方案。

第一,我們繼續等下去,等到包爺回來為止。問題是,如果包爺一直沒有回來,甚至已經遭遇了不測,我們只能是白白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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