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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這才說道了一些詭異的事情。她說在徵的那片地,有一條老街,那裡的建築基本上還是民國時候的。多用青磚,是騎樓。地是徵下了,但是在拆的時候卻幾次出了事。其實一開始拆也挺順利的。但是從那鉤機從青磚裡挖出一些帶血的東西來之後,就開始不順利了。
一開始只是鉤機,或者剷車什麼的突然就壞了。弄去修好了,可是來到現場就又壞了。反正就是因為裝置停工了好幾天。
工地的工頭也讓人做了法事,可是沒用。就在做法事的那天,鉤機倒車的時候,把一個工人軋在車輪下了。沒死,不過也殘了。
這樣一來,工頭也不敢讓人去動那些樓了。可是政府給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必須平整好開始拍賣了啊。他們正著急的時候,就有工頭報上來說,那工地附近出現了異常,讓她去看看。
她說她去看了之後也嚇了一跳。就算她不懂那些東西,但是地上那放著的用紅繩子綁著的三個瓷碗,倒扣在地上,前面還有著一個布娃娃小人被布條蒙上眼睛,身上也是綁著紅繩放在地上。在這些的前面,就是燒香的痕跡。
這下,那些青磚騎樓,就更沒人敢動了。工程也挺了快半個月了
堂弟問道:“半個月了,那麼那些東西呢?你們丟去了?”
“沒人敢動啊。應該還在那裡吧。”
“吃飽飯去看看吧。”堂弟說著。他可沒有忘記,這餐飯還是公款招待啊。
吃過飯之後,我哥還要上班呢,他當然就不跟去了。我乾脆讓他帶著寶寶去上班。他那工作,沒什麼危險性,大小也是個領導,也不會忙。帶去了也礙不到他多少事。我一股腦將還在的褲子,水杯,汗巾,牛奶什麼的都塞他手裡,然後親親寶寶跟著堂弟上車,跟在李娜的車子後面,朝著那工地去了。
我寶寶很好帶的,跟她說爸爸要帶她去玩,樂呵得都沒理我。
跟著那車子,進了那條老街,看看還是石板路呢。這要是儲存得好的話,都能成攝影基地了。可惜啊,前面一節已經被拆得亂七八糟了。
車子停了下來。娜娜一下車,那駐紮的工頭就迎上來巴結地笑。
我下車,一放腳,差點就被崴了。那地上是泥粉碎石渣啊。可憐我那穿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腳了。
堂弟忍忍這笑意,低聲道:“看看吧,叫你臭美吧。”
我白了他一眼,看著那娜娜,同樣的高跟鞋,怎麼她就不被崴腳呢。人比人氣死人啊。
娜娜跟工頭說我們是請來的風水先生,那工頭是看看堂弟,在看看我大腿。看你妹啊!娜娜的大腿更白,裙子更短。
堂弟也意識到了工頭不純的目光,往我面前擋了擋。
工頭笑呵呵地給我們帶路,去了那擺著陣的地方。
倒了那裡一看,我都有些被嚇到了。紅線就和堂弟用的一樣,瓷碗就和我家用的一樣。那該死的布娃娃,還偏偏是那種人型的小女孩,放著倒下會閉眼睛的那種。我也給我寶寶買了一個啊。香梗已將全倒在地上了,那三個被紅線綁著的瓷碗被倒扣著,其中一個也被不知道誰的,踢過,移了位置。
如果說,碗被紅線綁著不算恐怖,那布娃娃被紅線綁著就很恐怖了。那是一種……呃……sm的綁法啊。脖子被紅線繞過,狠狠地勒過。手臂被紅線一路繞到了手腕。大腿小腿都被紅線繞過,最後把手腕和腳腕綁在了一起。眼睛上還蒙著黑色的布條。而且這都半個月了,那娃娃的模樣真不敢恭維啊。
堂弟看著那個陣,也是心中一寒,但是我能保證他也沒有頭緒。
他當場給李叔打了電話,給李叔描述了這個陣,我開啟了羅盤,看著那地方的方位。陣正對著的是一個兇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