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騙子。要不你們把零子以欺騙罪抓去拘留幾天吧。”
堂弟狠狠瞪著我就說道:“我知道,在這行裡,這附近,有那能力的就是一個姓岑的。四十多歲這樣的男人,經常穿著灰色的夾克。”
我拍了堂弟後背一巴掌,道:“這種關於命案的事情,沒有充分證據,不要下定論。”
“這本來就是隻有他。那個小女孩是什麼時候生的知道嗎?”
韋警官遞上了一份檔案,屍檢報告啊。堂弟接過來看著,我也湊過去看。那圖片是孩子死的時候,嘴張著,眼睛凸出,雙手扒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好像有什麼勒住了脖子一般。
我看得背後一冷,打了個冷顫,趕緊讓堂弟翻頁的。後面的報告寫了孩子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細小的一圈勒痕。但是現場沒有找到兇器。而且當時在場的有好幾個老師。因為孩子出現異常之後,生活老師叫來了班主任,班主任叫來了校醫,還吵醒了很多小朋友。大家都說根本沒有人碰觸孩子,孩子就這麼死了。而且幼兒園過道上正好有一個可以照進午休室的攝像頭。在生活老師急匆匆去叫人的時候,門一直看著。可以看到並沒有人碰觸孩子。
堂弟翻回了第一頁,看著孩子的基本資料上寫著的出生日期,算了一下,說道:“純陽命的女孩子。姐,又出現了。”
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這樣的事情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發生了。|我們甚至已經從那種隨時會被人設計整死的緊張中恢復過來了。可是卻又一次出現了。
韋警官問道:“你們知道什麼?”
堂弟遞迴了那檔案,道:“說了你們也不信,你們信了也不能好好調查啊。因為那個姓岑的,沒有犯罪。他只不過紮了一個娃娃,貼上一個八字,用紅繩勒住娃娃的脖子罷了。這不犯中國的任何一條法律。當懸案掛起來吧。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韋警官和張警官都是不太相信的樣子,而那老所長則是很信任的點點頭,頓了一下道:“那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我突然想到了曾經我們小區裡那個漢堡的事情。漢堡也被控制了,可是抽魂的過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姓岑的沒有把小女孩抓了,直接抽魂,就是害怕觸及法律。他現在這麼做就算找到他身上,他照樣是什麼法也沒犯的。
他沒有近距離接觸到小女孩的話,就有可能他還沒有抓到那個女孩的魂。就像當初的菜市場,那小男孩不是也上演了一場抓小鬼的遊戲嗎?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四個警察都聽得有一頭霧水的,堂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你是說,小女孩有可能還在,沒有被抓到?”
“是啊,沒有被抓,我們就要先抓回來啊。說不定還能把人起死回生呢。就算不能起死回生,那至少我們先養著不能讓姓岑的拿去煉化了啊。”
堂弟一下醒悟了,馬上問答:“孩子的屍體呢?在哪裡?”
“在我們警局的停屍房。”韋警官道。
堂弟沒有耽擱,馬上回房間扣了腰包,就準備出門了。我本來就是從外面回來的。一帶寶寶玩呢,一身運動裝,連衣服也不用換了,直接就能走了。
在電梯裡,左警官畢竟跟我是熟人,壓低著聲音問我:“那孩子真能起死回生?”
“那要看天時地利人和,還要看她的命,她家裡的高香有沒有燒好了。總之就是機率很小,但是也要去試試啊。”
他們是開著兩輛警車過來的,我們還是堅持開我的車子出去,要不回來的時候不方便啊。
在車子上,我給我哥打了電話,說晚上會晚點回來什麼的。
堂弟開著車子,跟在警車後面朝著市公安局去了。他坐著開車,那牛仔布的寬大襯衫口袋就被開啟了。我無意中看到了他口袋裡放著是三四個黑線繫好的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