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反應,而我的口紅就那麼華麗麗地彈開了蓋子,在地上滾進了那水灘裡浪費了。
沒用啊,那就bb霜砸過去。依舊沒用。
我掂掂手中的那化妝盒羅盤,看著漂亮,那裡面是金屬的啊,外面的景泰藍的工藝,很重的。這個砸過去,估計堂弟腦袋要開花了,還是換一個吧。
在那化妝包裡摸啊摸,終於給我翻到了放在夾層堂弟放給我的五個銅錢。
不能五個一起丟啊,萬一不管用的話,那沒臉老太太找上我,我連個防身的都沒有。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隻拿了一個銅錢,墊高腳尖,爭取砸到他的頭頂。其實是有精確穴位的,可是現在能砸到頭頂就差不多了。
第一個銅錢砸出,尼瑪的我竟然失手了,越過了堂弟的頭頂,砸在了那碗飯菜上。
還有四次機會啊,我長長吐了口氣,手壓在自己那狂跳的心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害怕不是由人能控制的。那枚銅錢砸了出去,太好了砸中了。
堂弟一聲驚呼,捂著頭回頭看我一眼就罵道:“你砸我幹嘛啊?”話畢,他發覺了不對勁。驚慌地站起來,看看身旁的兩個人。可是大概是跪得太久了,他腿軟的又坐在了地上,還用一隻手不停揉著頭,問道:“你用什麼來砸我啊,那麼疼!”
邊問著,他邊看著那地上狼藉,也知道我用什麼來砸他了。
他等了好一會,等到腿回覆了一些,才站起來。我看著他急急問道:“你們怎麼了?”
“著道了,就看到一個老太太的背影在那拖地板。四周黑乎乎的,我動都動不了。還邊聽著她嘮叨,說什麼她在醫院工作了那麼多年,年紀都那麼大了,最後竟然被一群小青年在廁所裡強姦了。最後還用那廁所的疏通塞子堵著她的臉,讓她窒息死了。死了連臉都沒了。”
“那也不能害無辜的人啊。”我嘀咕著。
零子撿起地上我的那枚銅錢,往李叔的眉心上一按,李叔一下醒了過來,看看四周,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他在用銅錢按在二叔的眉心上,只是二叔卻沒有一點反應。我急忙問道:“二叔沒事吧。”
我還是站在那角落,雖然很擔心,但是卻不敢移動一步。堂弟也奇怪了,這一招怎麼對二叔就沒用呢。
李叔在一旁笑道:“他大概在那裡面和那老太婆幹什麼呢。”他的語氣,那調子就讓人聯想啊。
零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爸呢。”
這邊話剛說完,二叔就啊啊叫著驚了過來,甩著手上的煙。原來他是被那煙燒著手指了。
既然人都醒過來了,那麼很明顯就是這些沒成功啊。
二叔讓我給黃醫生打電話,看看他死了沒有。要是死了我們就收拾東西回去。要是沒有死,就再想想辦法吧。
我撥通了電話,手機中傳來黃醫生那打顫的聲音說道:“我……我還在廟門口啊。我……我穿著白大褂拿著手術刀呢。這裡……這裡……好可怕。”
那條街能有多可怕啊。而且現在也不是很晚啊,犯得著這麼害怕嗎?不過等死的是他,所以他才會那麼害怕的。
確認他沒事之後,二叔和李叔都沉默了。零子猶豫了一下,說道:“爸,讓我試試吧。”
兩個叔抬頭看著他,最後還是二叔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接下來堂弟要用的就是岑老的書上看來學來的,而不是我們家族裡的道法了。
岑老的很多東西都是相互聯絡的,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系統道法的我們來說,要學習還是有很大困難的。但是照著步驟嘗試去完成,雖然有風險,總是要去嘗試的吧。要不永遠都不可能學會。
堂弟從腰包裡取出了一沓已經畫好的黃符,我知道那是他在家裡畫好的符,還是用黑狗血畫的。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