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著那天他跟我說的每一個字。不自覺地手裡就將那些話都碼了出來。
“我會慢慢教你的,包括煉化小鬼。也許有一天,你能把自己煉成小鬼呢。對了,我只是心理醫生,這些只是民俗。”
他一再強調他不信風水,可是卻是風水中的高手。他說他會教我,目的是……也許有一天我會將直接煉成小鬼。
我他媽是瘋了才會那麼做吧。而且一個人怎麼把自己煉成小鬼呢?
這一點我想不通。看著那企鵝上,搖滾道士也線上,就問了這個問題。反正他也是知道煉小鬼這回事的。他給我的回覆是:“我不知道怎麼煉小鬼,在我是學習中沒有這一項。不過,如果是修煉道法的話,是可以自己和自己的身體,靈魂交流的。”
按照這個說法,弄不好我真可以自己把自己的魂抽了。
算了算了,別想這些了。好可怕啊。睡覺睡覺。
我是鴕鳥模式全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這還沒有睡醒呢,我哥就拍著我,讓我馬上起來。
我迷糊著眼睛看著我哥。要知道昨晚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弄得我三點才睡的啊。嘟著嘴,埋怨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著我哥說道:“快點,你爸在外面等著了,讓你們馬上回老家的。”
“去幹嗎啊?”對於老家,我還是用不了回這個詞。
“說是老家老房子的大門前掉了瓦下來了。”
“不會是讓我捐資修屋頂吧。”我皺著眉還是不肯起來。
我爸就已經站在房門口說道:“你跟著你弟學這麼久,都是白學的啊?”
我揉著太陽穴,現在我只想睡覺。我爸繼續說道:“大門掉櫞掉瓦,那是祖墳風水出了大問題了。”
還掉櫞了?剛才我哥只說掉瓦啊。我想著不是風吹就是貓爬的。掉櫞,那就是大事了啊。魯班工藝的房子呢,那櫞就是整個爛了,估計才會掉下來吧。
不過我剛開始是真沒想過往風水那邊想呢。;
等我換好衣服,上了車子,讓堂弟開車,我在一旁化妝。這一次還掃了粉,那麼重的黑眼圈,回去二叔能把我當殭屍了不可。
就我爸、我和堂弟回去,我哥還要上班呢。而且也明知道這次回去是有事的,就沒帶著寶寶。
回到老家地壇上,那裡已經停著好幾輛車子了。估計著各房都回來了。老家這個家族,本家是我爸這裡幾個兄弟,那同個太爺爺,太太爺爺那麼算的,刻就人多了去了。
大家都擠在老屋的院子裡,藉著堂弟這個家族繼承人的光,我們是一路有人讓路的進了堂屋。
堂屋大門一地的爛木頭爛瓦。如果是兩年前,我絕對會說,那櫞掉下來是因為風吹雨淋加日曬的結果。那看上去就是風吹雨淋加日曬的結果啊。
堂屋裡,幾個長輩的叔爹(我爸的叔叔)都落座了,二叔坐在首位上,一個盡地抽菸。
堂弟一進去,往他爸身後一站,二叔就說道:“給金子加座。”
這樣一來,我這加座的凳子倒是擺零子身旁去了,比我老爸還高几級了。
其實吧,我敢說這些老頭子裡,真正厲害的沒人。很多都是隻看墳山的地理先生。真遇上鬼啊,殭屍啊,還是要看堂弟和我的。
呃……我又臭美了。
家族會議開始了,二叔帶著零子,給祖宗牌位上香,然後就跟大家說了這堂屋的事情。說的今早五點多,天還沒大亮,那什麼什麼嬸子過來拿桶去淋菜的時候發現的。
現在估計是祖墳出了問題。一會就各房給個代表去祖墳那邊看看。其他人,該回家的回家去,外面回來的,就一起在二叔家吃飯。留下幾個叔爹做後勤了。
確定去看祖墳的人,堂弟是二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