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站是西北的烏月拉蘭山脈。
我從住地坐了一夜火車,又改做汽車,足足走了兩天,才來到烏月拉蘭山脈,這是一座雄偉綿綿的大山,
沿途人煙稀荒,我問了不少人,才知道我要去的確切方向。
春季乾燥的狂風呼嘯著光禿禿的烏月拉蘭山脈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目的地走去,沿途中有不少當地居民打量著我這個外鄉客,我絲毫也不在意,
我必須在人前顯的自然大方,這樣才能掩飾我的真正身份。
走了大約三公里左右不覺口渴,發現前方不遠處路邊有一小雜貨店,於是快步走去,近前一看,是個用幾塊木板封頂,半截土坯搭建起來的,很簡陋的店鋪,屋內僅六、七平米,散亂的擺放著飲料食品,一個穿著臃腫的老頭,正倚在門前和人閒聊。看到我滿頭大汗的走過來,慌忙直起身招呼。
我要了一瓶汽水,慢慢的喝著。這時老闆踱著步子,委瑣的湊到我跟前。
“兄弟,打哪來呀?”老頭問我。
“從上海來的。”我隨口答到。
“呵呵,來是幹這個的吧。”老頭神秘的伸出手一抓,然後向下一按。
“呵呵,是呀,您老一看就是明白人,你也是吧,辛辛苦苦幹一年。”
“對呀,唉,真不捨得。”老頭說道。
“是呀,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道。
“殺豬的事誰沒幹過。”老頭不屑的說道。
我靠,本以為是同行想切磋一下,居然把我引以為傲的倒鬥事業理解為殺豬,我差點沒暈倒,
“呵呵,開個玩笑,我知道老弟是幹這個的。”老頭手勢不變。
“操,幹什麼呀,搞的怪蠍虎的。”我現在吃不準這個老傢伙,不敢再讓他有任何錯誤的理解了。
“別瞞我了,老弟,你要是信的過老哥,只要你肯出錢,老哥我有什麼說什麼,怎麼樣?這裡只有我知道。”老頭說道。
“錢我出,你說吧。”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扭頭一看,不禁驚呆了。
佇立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女孩。
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孩。
她身材修長秀美,一襲白紗圍住全身,烏黑的長髮披散著,面板白皙,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總是有一種水一樣的淡淡的星霧朦朧。
“姑娘,別聽他的,我看他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連行家都敢騙。”我向那女孩使了個眼色。
那女孩會意過來,轉身要走。
“你這娃咋不信喲,好好,我說。”老頭急了,喊住我倆。
我倆會心一笑,轉身等著老頭往下說。
“卟”一聲,山裡風大,可能這女孩讓吹的受了涼,不小心放個屁,頓時滿臉通紅。
老頭兒笑了笑,我一看,討好美女的機會來了,趕緊說:不好意思。”
女孩感激的紅著臉看了我一眼。
“來我們這烏月拉蘭山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走四方的貨郎,另一種就是你們這些做死人買賣的。我說的沒錯吧。早些年,來這裡的,不單有鬍子,還有軍隊,問過我話的人不少,可惜問過了,進去的,出來的很少,即使有出來的,也是兩手空空,唉,都是造孽呀,這村子真是邪性呀。”老頭嘆口氣說道。
“怎麼這山裡會有這麼邪呢?”我滿腹狐疑的問道。
“卟——卟卟”一連串的響聲從女孩站的地方迸發出來,打斷了老人的話。
“看什麼看,是我的。”我說道。雷鋒叔叔說過,做一件好事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我發誓以後這女孩的屁我全包了。
我們當晚在這老頭家住下了,那個女孩叫墨藍,她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