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他瞟了他一眼,推門而入。
“是,洛班和查倫生前吸毒的毒品,本以為是普通致幻劑,後來發現其實並不然,他們長期服用的都是有人秘密提供的新型毒品,不……說是毒品,正確的說應該是試藥。”
霍斯彥摸著下巴思索道,眉頭一挑,“繼續說。”
“根據準確的資訊——”景墨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毒品的研發來源於——尖頂實驗室。”
霍斯彥眸色愈發暗沉,心中倒是暗自確定了自己原先的猜測。他抿了抿唇,緊接著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凌厲嗓音朝景墨吩咐道,“不管用什麼方法,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她!”
“是,霍先生。”
老闆椅上,霍斯彥剛毅的面部線條更為緊繃冷峻,靠放在辦公桌邊沿的大手緊緊地攢成拳頭。
好一個尖頂,它到底是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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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公寓,室內的燈火為暖暖得鵝黃色,顯得極為寧靜。
入室後霍斯彥的心頭也不由暖了暖,放輕了腳步開啟門。
窗邊的床榻之上女人正睡得正熟,窗外夜色燈火璀璨,倒是如佈景一般襯出了黎絳孩子氣的模樣。
他無奈,多年的相處之下他知道她的睡姿向來不好,常常都是四仰八差得爬著睡,然後第二天揉著脖子喊疼。
黎絳睡夢中只覺得自己投入了一個溫暖胸膛,恍惚浮沉得身體變得輕飄,她想睜開眼,卻敵不過那愈發朦朧的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身側的床榻下陷了些,繼而一隻手臂將自己摟進了懷裡。她睜開眼,只見霍斯彥一臉笑意得看著她,黎絳被他盯得臉一紅,佯裝轉移視線卻發現自己躺在他的臥室裡,被毯下的小爪子拽了拽他結實有力的手臂,“哎,你怎麼把我抱過來了?”
霍斯彥微微用力手臂一收緊,將她更貼近的扣在懷裡,性感的下巴抵上她的小腦袋頂,磁厚嗓音在頭頂響起,“因為某隻小豬睡姿太差了。”
黎絳驀地抬頭,瞪他。
他輕嘆一聲,“我不會再弄丟你了。”霍斯彥嗓音壓得很低,語氣裡卻盡是難掩的自責。
“這也不是你的錯。”黎絳呢喃了一聲又將臉貼上了他光潔結實的胸膛,健碩的胸肌讓她一陣臉紅心跳,貪婪地在清冽氣息裡汲取著溫暖。
原來真的只有經歷過生死境遇,才會發現在無助緊勒時身邊不是一個人的可貴。
“我不想離開你,阿斯。”她悶悶著聲音出口,略為沙啞的嗓音裡有些期待,有些依賴。
霍斯彥心中不由動容,下一刻驀地將懷中嬌小的人兒壓在了身下。黎絳下意識一聲驚喘,緊接著只感覺自己的唇被一個驟風急雨的熱吻給堵上。
“阿斯……”她輕輕喚他,感覺到那火熱的吻從唇細細眷戀到了下巴,然後落上了姣白的脖頸。
他將與她十指相扣的手按在了枕邊,他說,給我。
那聲音低低得落在耳畔,性感得致命。
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讓黎絳羞紅了臉,下意識支一聲離破碎的嬌語出口,“我,我累了……”
霍斯彥笑了,大手順勢滑下,“乖,迎合我就好。”
話畢,來不及她的拒絕,一切聲音被吻阻隔而去。
……
默世畫展的成功舉行和畫家被綁架的新聞在這短短几天內眾人皆知。在黎絳獲救後更有一系列關於畫家洛班的扭曲美學和崇拜撒旦等一系列的事被扒出,這一切更是引起了藝術界不小的轟動。而在這之後,因為曼雷克插手調查更是被媒體議論,為此曼雷克公關部和佐伊工作室的電話幾近被打炸,最終捕風捉影的道出曼雷克執行長霍斯彥和新銳畫家佐伊浮想聯翩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