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上輩子為了救我丟掉一條命，這輩子為了改變我死在十八歲的命格，他付出了整個虞家……他說，虞家因為我而落敗……」
「虞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那麼深厚的勢力，因為我？就落敗了？我不信。」
江瑾嗤笑，「我也承擔不起那麼大的責任，我也不想為虞家的落敗買單，所以——」
「雲霆，你把那枚雙瞳玉佩還給我吧，它應該能讓我記起過往忘掉的一些事。」
厲雲霆握住了江瑾的手。
他一直覺得，自己能永遠站在江瑾的立場上想問題。
可是這一刻，他承認自己自私了。
他不願意她想起上一世的事。
他害怕她記起自己的承諾後，會認真的履行承諾。
他害怕他記起來之後，會重新認識虞麴生，會讓虞麴生進入她的生活。
他害怕她知道虞麴生對她付出的一切後，心中會覺得永遠虧欠那個人……
他不希望自己深愛的女人心裡有另外一個男人。
「人只有一生的記憶，也只需要對自己這一生負責。」厲雲霆艱難的開口，「上一世的事，其他人的事，我們不要去想了好嗎？」
江瑾認真的看著他：「人只有弄清楚了自己的來處，才能更加深入的思考自己的歸處。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因何而來，未來會怎樣，這些，我都需要知道。」
厲雲霆所有的話堵在了嗓子眼。
他的害怕，在她清澈的眸光面前，顯得那麼卑劣。
因為他惶恐害怕失去，所以便剝奪她選擇的權利嗎？
他從口袋裡將玉佩摸出來，遞到了她的手上：「瑾兒，不管你未來選擇誰，我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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