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是木葉四十四年初,火之國木葉忍者村迎來了一個晚春,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落滿林立古樹枝頭,彷如梨花盛開。
中午時分,參加完月度考核以六十一分的好成績取得‘基本術式合格’證書,在銀髮男孩特別不能理解的眼神下,開開心心地衝進丸子店,大吃一頓犒勞自己,像往常一樣由‘旗木大少’付錢,心滿意足地往上忍宿舍樓走去。
“琳!”雪奈大老遠就看到頭頂著白雪、抱臂取暖的酒紅色頭髮女孩,快走幾步迎了過來。
“雪奈,你終於回來了。”琳拍拍肩膀上的學,清秀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很可愛,摘下手套取下揹包翻了很久找出一瓶滴眼液遞給雪奈,臉上帶著溫柔甜美的微笑。“帶土快要過生日了,你也知道的,醫療特訓是封閉式,我趁著綱手大人不在偷偷溜出來給他買了滴眼液,他大概得下午五點左右才下課,拜託你去一趟宇智波族地,幫我送給他好嗎?”
“嗨以,包在我身上。”雪奈回了個微笑,接過滴眼液放入忍具袋裡。
☆、55|坑深五十四米 不講道理
雪奈覺得這個冬天似乎比以往得更冷一些,還沒走出上忍公寓樓,冷風呼嘯灌入吹動門扉吱呀作響,單單是這樣聽著,就令人不覺牙齒打顫。
這該死的天,雪奈裹緊厚重披風,露出的右手在出入登記表上飛快寫下名字與時間,而後恭敬地遞給辦公室內的文職忍者。
“是雪奈啊,聽說最近又開始出現中下忍失蹤案,記得晚上早點回來。”文職忍者掃了一眼登記表,抬眸對著紅髮女孩露齒一笑。
“嗨以!麻煩你了。”雪奈禮貌地鞠躬,轉身走入風中。
中午時分還有明媚的陽光高照,傍晚天幕漸漸暗了下來,空氣中的溫度驟降,冷得令人想要變成蛹做個繭把自己纏起來。
回想起酒紅色頭髮女孩溫柔的笑臉,雪奈不禁有些羨慕帶土,至少還有人記得他的生日,不像她連自己到底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都不知道。
路過藥店時,腳下步子不覺一頓。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這樣空著手似乎不太好,猶豫了一瞬還是走進去買了兩瓶滴眼液放進忍具袋裡,這才心滿意足地踩著忍者靴噠噠地往宇智波族地走去。
雪奈一直覺得宇智波族人有強迫症,最直接的表現是喜歡穿統一服飾,後背印有紅白相間的團扇標誌,長相與髮型又很相似,簡直是逼死臉盲症患者。
而當來到族地門前,宇智波族人全是怪胎的想法越發凸顯,且不說顏色一致的房屋排列整齊,四壁團扇標誌隨處可見,就連族地門前的三米高大門上也印著族徽。
這到底是有多愛自己的種族,乾脆在臉上也貼上團扇標誌得了。
雪奈在心中吐著槽,還沒走到門前就被兩名身著宇智波警衛隊制服、看起來十五六歲模樣的男性忍者攔了下來。
“漩渦雪奈,中忍,這是我的忍者證件。”熟知警衛隊執勤規矩,雪奈連忙自報家門,同時恭敬遞上象徵身份的證件。
宇智波桂接過證件,淡冷的黑眸瞟了一眼女孩,再三對比待確定是本人後,才把證件扔了回去,冷哼一聲道。“呦,原來是漩渦中忍啊,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語氣很冷,語調揶揄,態度傲慢。
雪奈伸手接住證件,輕蹙眉頭,似乎這人對她有敵意。宇智波族人很團結,大概是因為上回中忍考試傷了千鶴,連忙解釋道。“我是來找帶土的,給他送點東西。”
“帶土的同伴?”同樣值晚班的宇智波徹靠過來,斜睨著女孩清秀的小臉,薄唇微勾露出冷笑,反手攢緊苦無竟然發起進攻。“你說謊!帶土的女隊友我見過,並不是你!”
出於對危險的本能反應,雪奈屈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