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的女兒,神秘殺手集團主腦的侄女,將來會嫁給一個叫施傳宗的陌生男人,會有一個潑辣的婆婆,這就是她醒來後得到的一切,有些出乎意料的世界。
比起復雜的家室更讓她在意的卻是這個以武為先,奉行武道的江湖。
江湖中總見生死殺戮,揚名天下與名裂身死,永遠都在朝夕間,她想如果讓她選擇她必然會做太平時代的普通人。
薛紅紅感到自己的前途暗淡,這樣的一個離不開武力裡,簡單粗暴的世界,動不動就是以武相搏,藐視人的生命,對於一個活在現代法制生活的人是多麼讓人沮喪。
但她向來是個樂觀的人,灰心也只是在片刻間。
鬱卒後,她依舊選擇了習劍,學習殺人的劍,只是她沒有像原文一樣學習傳自唐時公孫大娘華麗的劍舞,誠然傳自唐時公孫大娘的劍舞精妙無雙,但她知道她自己不適合那華美無比的劍舞,公孫大娘的劍舞精髓在於一片驚世的劍舞暗藏殺機,只是她面容平凡,體格不像一個纖細的女童倒是像一個皮實的男童,她實在是不願看到傳說中的劍舞被她弄成非洲的土著舞。
她想總會有一種劍法適合她的,至少她有很多選擇,除了公孫大娘的劍舞。
在劍譜的收藏上,她的父親也不愧為當今第一劍客,不過想也是,那個什麼也不在乎的男人最大的愛好便是劍了吧。
因而,山莊中所藏的劍譜應有盡有,從她能夠自由出入她父親的收藏室時,就開始翻閱她父親的劍譜,原先是處於對那些神奇到不行的武功的好奇,後來便真的是興趣了。
現在,她八歲了,四歲啟蒙,習劍已四年,劍術堪堪小成。
“還在想些什麼?吃飯也不專心。”薛笑人敲了一下自家可愛侄女的頭,在他看來,面容平凡的小侄女是最可愛的,特別是明明只有七歲,卻板著個臉,一本正經裝大人思考,真的不要太萌,好想摸摸自家侄女的頭。
當然,他是不敢當著自己侄女面說出來的,畢竟某個小姑娘的脾氣也是不太好的。
“我在想,這次二叔出門去太原會不會帶上我?”我瞥了自家明顯犯二的二叔,那眼神明明就是想要摸我頭,哼哼。
我其實無法理解,自己二叔怎麼會是這樣一個有些嘮叨的青年,說好的,狂拽霸叼的殺手頭頭呢?這樣一個唇紅齒白,溫柔到能去當泡麵劇男二的青年真的是原著裡那個喪心病狂到殺死自己妻子,創立殺手組織只為報復社會的反派大叔嗎?
“只要你父親答應,我帶你去也未嘗不可,無爭山莊這輩可是有一個極出色的小輩,你一定會喜歡他的劍。”二叔故作高深地搖了搖頭,“我們的某位小姑娘心比天高,怕是會不敵。”
我不語,摸了摸放在一旁的劍,長期的習劍讓我對於自己的劍有種特殊的信任。
“那二叔便看著吧,我到底是敵還是不敵。”
薛笑人看著自家的小侄女雖然心中認為自家的孩子百般好,但是嬌縱之風是不可漲的,嘴上還是說著,“紅紅啊,別衝動,你這麼小的年紀輸給他也是很正常的。”
“父親,”我本想反駁,卻見一個瘦削的身影步入大堂,忙正色問好,再不敢嬉鬧。
薛衣人的神色冷淡,無悲無喜,他的五官湥й牽�兄秩萌四巖苑床鄧�魏尉齠ǖ鈉�疲�
“大哥,快坐下吃飯,今天田嫂做了水煮魚片,真是極鮮,你快嚐嚐。”
薛笑人極自然地接過薛衣人的劍,放於一旁的劍架上,他們一家人均習劍,視劍如命,飯桌旁備著劍架也是合適。
薛紅紅也從剛開始的驚訝便到現在的波瀾不驚。
“嗯,”薛衣人顯然是對自己二弟頗為賢妻良母的行為感到滿意。
薛衣人早年也是個世家子,吃食用度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