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三次稅收的時候,都是由我們這幫地方的鄉紳出面,幫忙監督稅款然後繳由黑谷郡後由郡長一併上呈,有我們把關,自然不會讓那幫賤民偷稅漏稅的,這點請殿下放心。”
蘭斯心如明鏡,這恐怕不只是不會漏,還會往裡面橫徵暴斂——就是因為油水充足,這幫傢伙才要搶破頭來攬下這個差事吧。
但面上,蘭斯卻懶散的說:“這好煩啊,我來了之後這收稅的事豈不是要我自己去向那幫刁民要,這樣吧,就辛苦爵士一下,繼續收這稅款的勞務吧。”
雷文爵士一聽,心裡頓時大喜過望,本想著這次蘭斯過來,這筆肥差指不定是要長翅膀飛了,但沒想到這個二世主竟然盯著地上的錢袋子不願彎腰,白白便宜了自己。
雷文爵士心裡高興的想要縱聲狂喊,偏偏表現出來的卻是忠君之事,於君分憂的大無畏精神,在說了幾句大話套話之後,話題又回到了剛才的對話上面:“至於軍隊嘛,放心,這幫刁民造不了反,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黑谷郡的郡長和衛隊長跟我都有些交情,如果他們敢亂來,只要半天的功夫,我就能讓軍隊來屠了他們。”
雷文爵士說的傲氣,那鯰魚的大腦袋都翹到了天上。
7。殺個人你跟我嘰歪什麼
一頓飯酒足飯飽,賓主盡歡,還是那句話,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雷文爵士在飯後就推脫有事離場,接待蘭斯安排住宿的任務就轉交由他的兒子雷薩爾接手。
雷薩爾的醜陋程度比他老爹更甚,少了幾分精明謹慎,卻多了分紈絝子的不可一世。
蘭斯在之前也就跟他說過幾句話,沒有深入,整個酒席飯桌上開口說話的大多是他老子雷文爵士。蘭斯本以為這是個內向的人,但接觸之後,才發現全然不是。
雷薩爾之前不說話,是因為他在蘭斯的車架上看到了蕾拉的身影,這個咕嚕嶺遠近聞名的一枝花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的,但沒想到這個蘭斯才初來乍到,就讓他給得手了,這讓他怎麼咽得下氣。
同是紈絝,蘭斯的赫赫聲名雷薩爾自然聽過,他還雖然沒有傻到要跟這麼一個領主的兒子去搶女人,不過心中憋的一口悶氣,自然需要好好的發酵。
老爹吩咐了,不能怠慢了蘭斯,雷薩爾雖然長得呆頭呆腦,但是他多少還是有些心機的,既然咱不能明著給你下絆子,那就暗地裡讓你不爽唄。
紈絝們的興趣愛好大同小異,說穿了也就一個字,玩。
但是別小看了一個玩字,雖然都是一個玩,但不同的人做相同的事結果卻有千種之多,紈絝嘛,待在一起就少不了相互間的攀比。
誰玩的精,玩的溜,自然備受推崇,在圈子裡的名氣也就越響。
雷薩爾之前被蘭斯搶了自己的女人(他是這麼認為的),現在,自然要在女人這方面找回場子。
這兩人之間,一個帥氣俊朗,而另一個痴肥體圓,臉上長滿醜陋的斑紋,這之間的差距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夠分辨的出來,用一句話說就是高下立判。但是別看雷薩爾這副樣子,他玩過的女人其實還真不少。
誰讓他爹是咕嚕嶺的土皇帝呢,那麼雷薩爾就是這裡的太子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這一條,註定了那些沒有身份任人宰割的平民奴隸們根本不敢反抗這對父子。
所以殺夫奪妻,強搶民女的事情,雷薩爾做的次數連自己都數不過來了,不過,僅憑這樣,要贏天生有一副好皮囊,美女倒貼的蘭斯還顯單薄,但是雷薩爾卻不著急,因為他還有一個秘藏的殺手鐧。
“殿下,我有一批珍貴的藏品,不知道殿下有沒有興趣?”
“喔,是什麼?”見識過了人肉僕腦宴,蘭斯對於這個家族所謂的秘藏還真的厭惡到極點,但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