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陣子。”
林殊暗中翻了個白眼,景琰也真是的,留個人還拐彎抹角的,直接衝上去爺們兒點表白不行嗎?
“小殊,姑姑愛你,你知道嗎?”
林殊:“……你能不能別說這句話,你一說這句話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柳淺撇撇嘴,“你不是東道主嗎?帶我玩一玩不行啊?這樣吧,我以我的名義邀請霓凰出來玩,到時候你只管和霓凰約會,我呢,就帶著長言和清和逛街,我可是你忠實的僚機。”
“……僚你個頭。”
“喂,你還想不想和霓凰在浪漫的燈火下約會,互訴衷情,發誓要共度此生,舉案齊眉了?”柳淺說得一套一套的。“否則,成婚前你是別想和霓凰見面了。”
林殊咬了咬牙,“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來搗亂!”
“歐了!”
“……歐你個頭。”
蕭景琰是在林府早膳之後來的。
林殊坐在一旁看著兵書,柳淺哄著柳長言喝他最討厭的茶水,王清和蹲了近一個小時的馬步,正捧著一本書識字,遇到不會念的就問一旁的柳淺。柳淺“左擁右抱”,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種又當爹又當媽的欣慰感覺。
蕭景琰有些愣愣地看著柳淺,只覺得此時的柳淺更加動人。
“景琰,你來啦。”
“殿下來了?”
蕭景琰緩過神來,點點頭,“嗯。”
“怎麼心不在焉的?”林殊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最近益州出了些問題,似乎是有瘟疫流竄,父皇打算派我去解決。”
——益州距離金陵不遠,若是瘟疫從益州傳到金陵可就不好了。
林殊有些驚訝,“瘟疫?冬天?”
“是,因此父皇很驚異,派我去處理。”
“冬天怎麼可能會有瘟疫?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啥?瘟疫?林殊去了這年還過不過了?
柳淺遲疑了一陣子,還是開口說道:“殿下,也帶我一起去吧,我會些醫術,可以幫忙的。畢竟就要過年了,多一個人出力,大家早些回來一家團聚才好。”
蕭景琰看了她一眼,勸說道:“淺淺,瘟疫流竄很快,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還是不要去了。”
女孩子?女孩子怎麼了?
柳淺拉長了臉,“殿下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記得梁國也曾有過女將,巾幗不讓鬚眉,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成了‘弱不禁風的女孩子’了?”
“淺淺,我不是這個意思……”
“到時候我要是擅自跟著,恐怕還要殿下勞心勞力的照顧,既然人多好辦事,帶我一個又如何呢?殿下不必擔心,就算我幫不上忙,我也絕對不會拖後腿。”
蕭景琰看她心意已決的樣子,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林殊打圓場道:“正好,就這麼定了。”
由於是去治瘟疫,蕭景琰帶的人並不多,只有幾個大夫,加上柳淺和林殊,一行人很快就趕到了益州。
這幾年正是熱鬧的時候,益州的街道上卻是一片慘淡。
“益州太守劉澈見過殿下!”
蕭景琰扶起劉澈,問道:“得了瘟疫的百姓在哪裡?我帶了幾位醫術高超的大夫,讓他們先去給百姓們看病。”
劉澈對著一旁的僕人說了一句,僕人便帶著大夫們離開了,林殊不放心,也跟了過去,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劉澈、蕭景琰和柳淺三個人。劉澈有些疑惑地看著柳淺,問道:“這位姑娘是……”
蕭景琰回答道:“柳姑娘如我本人,不必迴避,還請劉大人將情況詳細地和我說一遍。”
劉澈簡潔地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柳淺卻聽出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