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蒙面男則站在原地收拾著槍,哪想到退回軌道的子彈精準的貫穿自己的大腦,煞那間蒙面男似乎可以瞧見白乘月臉上的諷刺,隨即便倒地不起。看著解決了的蒙面男白乘月鬆了口氣拉著賀蕭然繼續往別的方向跑,還有十四個黑衣人白乘月可沒有忘記!而精神力也繼續地毯式搜尋著,卻不曾發現,明白其餘的人發現了狀況又躲了起來。
“媽的!”看著很久依舊沒事兒人樣的白乘月,刀疤男知道隊長失手了,怕被莫名其妙的發現也不管隊長那邊出了什麼事,刀疤男迅速帶著其他人迅速離開原地打算先撤,反正白乘月四人的手錶便是一個定位器!不怕跟丟!白乘月看著周圍比較安全便打算歇一會兒,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已經四點五十了!看著自己跑來的路明白這是擺明了要將四人死死困在這裡耗死!也不指望利用這十分鐘回原地搶車走,白乘月拿出揹包裡的水滴給賀蕭然,微微一動就疼的左臂,白乘月也只能死死的忍著免得賀蕭然擔心。賀蕭然看著滿臉冷汗蒼白遮臉的白乘月,心中一陣刺痛,將傷口解開,因為奔跑所以傷口再次裂開,看著血流不止染了半邊衣物的傷口心裡一陣慌亂,白乘月將傷口掩住扯出微笑打算扯開話題“沒事兒,忍忍就過去了···”賀蕭然忍不住大聲喝道“別說了!全是血!你有多少可以流!”然後將暴力的藥品拿出來,將醫用酒精拿出看著白乘月“忍一忍。”然後開啟蓋子就小心翼翼的倒了下去。白乘月感覺著左臂鑽心的刺痛,死死咬住嘴唇,看著一臉心疼的賀蕭然,白乘月突然覺得沒那麼疼了了,賀蕭然輕輕的吹著氣,然後撲撒藥粉在傷口上,慢慢將紗布繞道傷口上。看著強忍疼痛的白乘月,賀蕭然恨不得自己受傷,將傷口處理好後,將水遞到白乘月咬得發白的嘴邊輕聲說道“喝點水,我們休息一下再走。”白乘月點點頭含了一口水,然後頭有些發暈,知道這是失血過多,晃了兩下身體,賀蕭然急忙將白乘月的身體抱住,擔心的湊到白乘月耳邊道“你休息一下!肯定是流血過多了!”白乘月也無奈的靠在賀蕭然的肩膀上,頭暈好了些,過了一會兒正想起身說沒事而繼續趕路的白乘月立即又被賀蕭然壓了下來,看著頭一次這麼生氣的賀蕭然咬著嘴對自己道“你就不會愛惜一下自己嗎!都這樣了還逞強!”然後又將白乘月摟好,憤憤的說“給我休息,吃點東西,然後再走!”拿出包裡的餅乾和家裡做的麵餅遞到白乘月嘴邊,白乘月只有無奈的結果咬著嚥下去,“喝一口水。”看著嘴邊的水瓶,白乘月應聲喝了幾口有繼續啃餅,看著乖乖聽話的白乘月,賀蕭然鬆了一口氣,看了看錶,知道恐怕自己的等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基地了。看著天邊血染的夕陽,賀蕭然頭一次懷疑,乘月真的能帶著我們平安回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趙子欣和程勒精疲力盡的趕到中央廣場,還好只有幾隻喪屍遊蕩,看著已經追了過來的三隻二級喪屍,趙子欣拿出看到看向一旁已經準備了的程勒,點點頭,趙子欣將水化作飛刀以肉眼不及的速度飛向了喪屍,程勒緊接著將火焰化附著在手上作刀刃,左手拎著長刀就這麼衝向了另一隻喪屍。刀光劍影之間程勒迅速將眼前的喪屍砍得遍體鱗傷,看準機會火刀便狠狠砍向二級喪屍堅硬的脖子。忽然程勒附著火焰的手被震得一疼,還好把喪屍解決了,將落在地上的頭踢向往自己撲來的喪屍的腳邊,讓奔跑的二級喪屍一絆身形不穩,立即用震疼的手再次劈了上去。
趙子欣一邊和喪屍拉開距離,一邊和喪屍糾纏著然後用水刀斷了喪屍的左臂,看著還揮舞著一隻殘缺的手的喪屍,趙子欣嘲諷的提起砍刀,用巨大的水柱將喪屍衝到在地,趁著喪屍還未爬起,趙子欣立馬提刀解決,未曾想看到竟然砍到後就卡住了,心知著二級喪屍絕不是普通刀刃能砍動的後便棄了砍刀,急速後退躲過起身喪屍的一抓,心有餘悸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