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你胡說什麼。」她的臉色也很難看,有些緊張害怕了。
季沉冷笑一聲,嘲諷地道:「小姐,你這套把戲好玩嗎?送粥送衣,驅寒溫暖,是不是想成為第二個楚嬌?」
白小仙用力掙脫,卻發覺以自己的手勁都是徒勞的。好傢夥,這才和杜慧學武多久啊。她越是掙扎,發覺就越是疼,只能狠狠地剜他一眼。「季沉,你放肆!」
沒想到她說出這句話,更刺激到了季沉,他眸光深沉,隱藏著些許的厭世。「小姐,你是不是把我當做你的一條狗了?呼來喝去,任你拔弄?」
白小仙:「……」什麼奇奇怪怪的對話?
還有點兒羞恥。
她忍著那痛意,一上頭,便怒氣沖沖地道:「你是我的狗?你也配,狗狗多聽話,多可愛,多忠誠,你季沉就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
在她說出這句話時,少年的臉色變得煞白,像是被侮辱極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
白小仙就趁著他愣神的這會兒,另外一隻手毫不客氣地往他那張秀美的臉蛋上甩去。
「啪啪——」
巴掌聲響起,吸引了不少人的回頭。見是一對少男少女,更是看熱鬧的人多了。
白小仙趁機掙脫了他的手,跑開兩步,撿起了落在地上的蓮花燈。
季沉一隻手捂著半邊臉,泛著紅意的鳳眸陰鬱地瞧著他,慢慢地,居然笑了,還笑得尤其溫柔。
白小仙嚥了咽口水,有些害怕,不過還是支稜起來,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道:「你笑什麼。」
季沉聲音輕柔,目光纏綿,有些蠱惑人心。「小姐啊,這是你打的第二巴掌了。」
他此話一出,白小仙看他更是像是看黑白無常鬼似的,連帶著他這溫柔的聲線和溫柔的笑容都被白小仙當做了催命符了。
「那又怎樣。」白小仙一臉無懼,任他的目光打量,其實腿已經軟了。
季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他們這激烈的話語,人群都圍過來看熱鬧了。
最後,白小仙見機行事,提著那盞蓮花燈閃開了。
季沉的目光一直粘黏在背後,彷彿一條陰冷的毒蛇。
白小仙腳步一頓,不過馬上一絲遲疑都沒有便踏在人流當中。
好不容易找到了桃紅柳綠以後,兩個小丫鬟都快被她急死了。自然,接下來也沒心情繼續逛燈會了,直接打道回府。
白小仙也有點後悔自己說的話。
她就應該苟一把的。
說什麼狗狗,差點把季沉惹得黑化了。
不過就剛才他那樣子,都已經黑到心肺裡去了。
白小仙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著。她吃疼地輕輕卷開袖管,露出那被季沉捏的發青的右手手腕。
「小姐——」柳綠看到這青腫都被嚇壞了,一雙眼睛都是自責的樣子。
桃紅馬上便掏出了去淤傷的藥膏,輕輕地掏了一點往白小仙的那如凝脂白嫩的手腕上塗抹。
白小仙皺了皺眉。
「小姐,您這手是怎麼回事啊?」桃紅也著急死了,生怕就她們這會兒錯過的時間裡,自家看管不力,讓小姐受了傷。
白小仙神容淡淡:「沒什麼,不小心弄的。你們別大驚小怪。」
「小姐……」柳綠無奈地喊了一聲。
她還是那副不欲多說的形容,兩個小丫鬟便只能按下嘴邊的話。
白小仙低頭瞧著手腕上青青的地方,皺著的眉頭就沒松下,這季沉的手勁還挺大,他生那麼大的氣,還被她打了一巴掌。
想起季沉最後的那句話。
白小仙就有點頭疼,她這是被記仇了吧。不過她惡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