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也怒了,你老不按我的劇本走就算了,你老給自己加戲是怎麼回事!搶戲不道德你知道麼!她也提高了聲音:“我沒胡說!看!這是腰牌!”
“這是定情信物!我明明看到有兩個人追你!這只是一個人的,還有一個呢!”花束表示他要做武俠界的包青天,明察秋毫妥妥的!想要隱瞞真相簡直是做夢。
上官飛燕表示花束簡直是無理取鬧:“只有一個腰牌!”
花束摸了摸下巴,捋了捋虛空中的鬍子,下了結論:“我知道了!你搶了那人給另一人的定情信物,所以你才被追殺的。難怪你不願意說,女孩子嘛,喜歡上的人都不喜歡你也就算了,他們還在一起了,你想要報復,偷了他們定情信物的心情我也是能理解的。不過你還是把這東西還給人家吧,定情信物拿到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想著,花束就可惜的摸了摸懷中的髮簪,那個美麗而炫目的髮簪。心道,要不是哥哥說了,髮簪要好好儲存,免得被人偷走,自己現在一定是帶著這七彩絢爛的髮簪在街上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好可惜……花束嘆了口氣,對著髮簪又是一陣輕柔的撫摸。
上官飛燕想要反駁花束的話,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反駁之後,這個劇本會跑到什麼樣遙遠的地方去,她不能冒這個險。所以,她只能扭曲著臉,硬生生的說道:“可是有了這腰牌,別人就不敢來招惹我們了。”
花束嘆了口氣,越發為那對青衣樓的漢子感到欽佩:“果然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這樣貴重的物品用做定情信物,可見兩人感情之深刻,上官那啥姑娘,你還是不要勉強了,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上官那啥姑娘扭曲的臉已經無法掩飾了,她想起那兩個男人平庸到醜陋的臉,她再想想自己這如花般的樣貌,她覺得屈辱。
“花束。”花滿樓出手了,他不能讓花束再說下去了,雖然花束的奇怪思想能給自己帶來許多歡樂,可是,這位上官飛燕恐怕就要被花束逼瘋了。
花束聽到哥哥喚他,連忙拋下上官飛燕不管了,開心的摟住了花滿樓的手臂迭聲的叫著:“哥哥,哥哥,你什麼時候再給我個定情信物啊。”
“……再?”花滿樓敏銳地發現了重點。
花束卻沒注意,只是說道:“對呀,哥哥你只給我買了個髮簪,我還要好多好多東西!”
花滿樓只當花束不懂什麼叫定情信物,只當花束以為禮物便是定情信物,便點了頭:“好。”
“……”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大美人在面前,他們竟然無視,反而選擇了男人?上官飛燕快瘋了。她知道,江湖上有些武林人士會結成契兄弟,可她沒想到,花滿樓這般完美無缺的人物也會和人結成契兄弟,難怪哥哥弟弟的叫的歡,原來自己的媚眼都拋給瞎子看了!
也是上官飛燕的段數高,見此情形,也不再裝了,她知道,美人計一途是走不通了,那麼,只有利誘了。
“斷腸草在我這裡。”上官飛燕說道,雖然不甘,可她面上表情依舊恭謹有禮。
花束皺起眉頭,這女人為什麼跟鸚鵡似的,她已經說過她拿了斷腸草了,總是這樣重複強調做什麼?雖然她拿了斷腸草,可她願意承認錯誤,自己還是會原諒她的。
斷腸草這樣的毒草,除非有萬神醫這樣的高手能夠製藥,否則,於他人來說也不過是毒草一株,再加上這斷腸草毒性雖然不弱,可也不如鶴頂紅等藥物方便可取,江湖中人寧願拿那些東西製藥,也不願意千里迢迢的爬那懸崖峭壁,只為找一株可能在縫隙之中生存的斷腸草,所以,李府的斷腸草才尤為可貴。
這上官飛燕若不是有什麼算盤,打死花束也不信。可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要溫柔對待女性,除了一些奇怪的女人他可以粗暴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