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這細針一副感嘆不已的模樣真是丟了移花宮的臉。想著,他就狠狠的拍向了花束的後腦勺:“抽你個小花束,這樣的毒都能讓你傻眼,真丟了我神醫的面子。”
花滿樓嘆了口氣,心知這兩個小孩心性的人大約是要吵起來了,便無奈的向上官飛燕解釋道:“這便是射向那位姑娘的毒針。幸而花束武功深厚,這才攔下了。”說著,花滿樓想起花束那時正和萬神醫搶著這瓜的歸屬,兩人爭鋒相對分毫不讓時,花束突然將那瓜往客棧中砸去,不偏不倚,正正堵住了那毒針的去向。
“射向那姑娘的毒針?……”上官飛燕失魂落魄的重複,看向孫秀青的眼神堪稱惡毒,她死死的盯著孫秀青,恨恨的從牙間擠出幾個字來,“射向那姑娘的……毒針。”
忽而,她狂笑了起來:“哈哈哈,花束啊花束,我上官飛燕與你果真是上輩子接下的孽緣,這輩子,要我上官飛燕一一償還!”
花束被她的笑聲一唬,嚇了一跳,看著上官飛燕瘋瘋癲癲的樣子,不由白了一眼,心道,果然,又犯病了。
不過他仔細聽了一下,見上官飛燕說著什麼上輩子這輩子的,連忙插嘴道:“嘿,瘋……上官小朋友,我這輩子上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就算你上輩子欠了我,這輩子也別以身相許償還啊,我看不上的……”
“……”上官飛燕終於冷靜下來了,看著說了那樣一番話還能用無辜眼神看著自己的花束,她淡然了,和他計較什麼呢。瘋女人就瘋女人吧,自己再不承認自己瘋了,那自己就真的瘋了。
冷靜下來的上官飛燕知道,之前的自己實在太過失態了,一個花束就把自己逼的無處可躲幾近崩潰,接下來,她要挽救一番才可以。想著,她便揚起一抹笑來,目光盈盈地望向了孫秀青,薄唇微啟:“孫姑娘,花公子救了你,你莫不是沒有一點表示不成?江湖上最講究的便是義,花公子與你有恩,你便要報答。女子報恩,方法無非是那幾樣,就不知道孫姑娘你選什麼方式了。”
說著,彷彿說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上官飛燕嬌笑了起來,渾身都打著顫。
孫秀青原就煞白的臉,忽而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而後奇異的湧上了血色,彷彿下一秒就能吐血身亡一般。她悽悽切切的看著西門吹雪,悲切而深情的說道:“我絕不會嫁給花公子的,即使他救了我。我愛的,不是救我的人,我愛的,只是那個在我心中難以割捨的白色影子而已。”而後,她轉身望著花束,說道:“花公子,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只求還恩。”
皺了皺眉,花束聽不明白了,這話怎麼說的像自己要強娶她一般,有些不耐煩的,花束說道:“要你做牛做馬做什麼?牛馬能拉車你能麼?再說了,我才不會娶你這個老女人呢?”花束還想說些話,卻顧忌著花滿樓在場沒有多說,嘴上還是有些不嘛的嘟囔著;“這瘋女人真多,一出門就遇到倆。”
雖然這聲音小,可耐不住這場上的都是些武林高手,孫秀青的臉色更是一青一白好看的緊。她貪婪而絕望的看著西門吹雪,彷彿想要看到他那顆殘酷冷硬的心底,到底能容下什麼東西,是不是除了劍,就別無他物。
花束見狀更不滿了:“我說你,喜歡西門吹雪就直說,拿我當什麼幌子。我沒有說過要娶你,你便藉著我向西門吹雪表情意,沒意思的緊。要我說,西門吹雪就算是喜歡上萬爺爺也不會喜歡上你們這樣的瘋女人的。”
“你們這樣的瘋女人”中的上官飛燕臉上一片雲淡風輕,她微笑著,淡然的看著一切盡在掌控……
“不!”孫秀青瞪大了眼!萬萬沒想到,西門吹雪會喜歡這樣的老男人,難道,自己的年輕,自己的美麗,甚至,自己的性別,都是自己失敗的原因麼!
作者有話要說: 深切的感受到了“作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