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藍翎沒有想到燕驚寒竟然看出了這一點,還特意為自己做了這些九玄針,心中早已感動不已。
藍翎快速把小瓷瓶和九玄針收好,再度摟上燕驚寒的腰身,仰著頭看著他,“夫君,等我回來,相信我,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燕驚寒輕輕說了一句,他只是沒說,只要有他在,一定不會讓她有一點閃失!
隨後二人都沒再說話,靜靜地相擁著,片刻後,謝安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王爺,王妃,大理寺的魏大人來了,奴才已經請他在前廳就坐。”
聞言,燕驚寒放開了藍翎,對謝安吩咐道:“請他去書房,我有話跟他說。”
“是!”謝安隨即應聲離去。
“你先在房間裡休息片刻,等我和魏霆談過之後,你再跟他走。”燕驚寒知道魏霆雖然是自己人,但在明面上是大理寺少卿,他必須聽從燕鳴軒的旨意,他是捉拿藍翎來了。
“好。”藍翎自然沒有意見,她正好也想好好準備一下,去了大理寺肯定是免不了有一場腥風血雨。
……
燕驚寒快速進了書房,魏霆已經在書房等候,他見燕驚寒進來了,快速一拱手,“王爺。”
魏霆二十有一,寒門出身,也是三年前的新科探花,慕容笑塵高升之後,先皇便讓他接了大理寺少卿一職。
魏霆為人剛正不阿,深得先皇喜愛,燕驚寒對他也很是欣賞,兩年前便把他收在了自己的陣營之中。
今日,魏霆身著一身四品官服,劍眉朗目,身姿筆挺,看著燕驚寒亦是不卑不亢。
“坐。”燕驚寒說著來到案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魏霆一撩衣襬坐在了案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
謝安快速奉上茶水,退了出來。
燕驚寒揭開杯蓋,看著徐徐冒出的熱氣,隨即慢慢抬眼看向魏霆道:“今日這件事,你如何看待?”
魏霆自然明白燕驚寒問的是哪件事,未加思索便道:“王爺,恕微臣直言,這件事王爺應該作壁上觀。”
魏霆言簡意賅,燕驚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捏著杯蓋輕輕拂了拂茶水,輕輕吐出了兩個字,“為何?”
“王爺,王妃不管怎麼說都是太后的人,以微臣看來,這件事的幕後之人是在針對太后,而不是在針對王爺,太后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這勢必就會有一場暗中較量,但不管他們誰輸誰贏,王爺都不會有半點損失,而且還可以漁翁得利,如此一來,王爺在一旁看著就好,何必親自去插手這件事?”魏霆從皓月給他傳的話中已經知道燕驚寒在插手這件事,但以他看來,藍翎就是太后放在燕驚寒身旁的隱患,既然有人想幫燕驚寒除去這個隱患,燕驚寒不應該插手阻攔,而應該順水推舟除去這個隱患!
聽完魏霆的這一番話,燕驚寒已經是劍眉緊鎖!
他不會有半點損失?若是讓幕後之人得逞或是燕鳴軒得逞的話,他失去的就是藍翎!
一想到再也不會有人像藍翎那樣對他惱,對他嗔,對他笑,再也不會有人親手做一頓美味佳餚送給吃,再也不會有人親手編一個花環戴在他的脖子上對他說我喜歡你,燕驚寒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恐慌!
站在魏霆的角度,在他不瞭解藍翎的情況下,他說的沒錯,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
但經過了這麼多天,經歷了大大小小的幾件事之後,燕驚寒早已把藍翎和藍巧鳳劃清了界限,藍翎不是他身邊的一個隱患,而是他的妻子,是要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王妃不是你想的那樣。”燕驚寒快速平復了心境,輕輕說了一句,隨後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茶,他不希望他的人誤會藍翎,一直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照王爺的意思,王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