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酒杯,明南風對著紫凌虛敬一下:“紫凌,我們喝一杯。”
“不,我不會喝酒。”紫凌搖頭拒絕。
明南風笑了:“這不是酒,是我從逍遙門帶來的竹葉釀。”
紫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傷口劇烈疼痛,她撲倒在地上,驚異的望向明南風:“你。。。你真的是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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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靜了,親們都潛水去了,潛得我渾身發冷。55555
靈魂迴歸
明南風連忙起身,抱起紫凌安放在椅子裡,半蹲在她的面前,雙眸如水波流轉,柔柔的盯住紫凌的臉。
那眸光,婉約如溪,深情似海,任憑是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紫凌詫異的與她對望,感覺自己的內心波瀾湧動。
頭腦裡似乎出現了一副畫面。。。。
模糊的月光,模糊的身影,模糊的笛聲,這個畫面飄渺而又遙遠,唯一清晰的是眼前的這雙眼睛,那應該是一段遙遠的記憶。。。
絹心劇烈的跳動起來,紫凌抬手,右手落在他的面頰上,不自覺的撫摩過去。
手指滑過他的面頰的一瞬間,紫凌的身體激靈一下,立刻清醒過來。
她在做什麼?
頰渾身上下冒出一身的冷汗,荒蕪的心中滿是沙漠,偶見的綠洲就可以讓她的心海激起波瀾嗎?
不,絕對不是,情之一字太多沉重,她只是一時的花痴而已。
紫凌嚴正的坐直身體。
明南風輕嘆一聲站起身。
有些事情他不能說,只能等待紫凌慢慢的品味。
空氣一時沉悶起來,紫凌端起杯子,品味著杯裡的竹葉釀,入口綿軟幹冽,清香無比。
氣氛一時尷尬,誰都不想說話。
明南風凝視她一會,無語的向桃花林中走去,湖藍色的身影消失在挑花林中。
再走出來的時候,他拖著一株拳頭粗的桃樹枝,坐再溫泉邊,專注的用刀子削理著桃枝。
紫凌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玉笛,輕輕的吹奏起來:“桃花菲雨似人面/青絲秀挽伊人豔/暖風如燻何處是花顏/桃子夭夭灼其間/殷殷飛橋隔野煙/落英如雪舞翩翩/千杯盡去無奈總流連/滾滾紅塵似夢彈指間。。。”
笛聲悠悠,桃花盈香,一處世外桃園的美妙景色。
隨著她的樂曲的音符飄蕩,明南風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一會,一株桃枝變成了兩個精美的工藝品。
明南風起身回到紫凌的身邊,微笑著向紫凌展示自己的作品。
卻原來是一支桃木簪子和一把桃木梳子。
“紫凌,你不喜歡煩瑣的裝飾品,可以用它們來挽發。”
紫凌接到手中,她不禁佩服明南風的一雙巧手,髮簪精美,髮梳圓潤,刀功十分精湛。
紫凌把髮辮散開,用梳子梳理把髮絲卷在腦後,然後用髮梳綰起,再把髮簪斜插鬢角之上。
這種髮式,是現代社會女子的專利,簡單而流暢,隨性而自然,但是在古代,女子的髮式要複雜的很多。
看著她整理完頭髮,明南風笑了起來:“紫凌總是喜歡簡潔淡雅,或許這就是你獨特的美呀。”
氣氛一時和諧起來,兩個人飲著竹葉釀,品著美味佳餚,觀賞著美景,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
午後十分,紫凌懨懨欲睡,慵倦的俯在桌子上。
明南風在練習吹奏紫凌吹的桃花開,這樣的氣氛中,人與心都放鬆了。
“殿下,殿下!”慌亂的喊聲驚擾了兩個人,他們向遠去望去。
來時的如口處,兩個黑衣侍衛抬著一個人飛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