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白皮書》,臺灣將於1992年跟大陸、港澳一樣,開始自己的人代會普選,另外還多一條特首普選。
現在臺灣的地方人代會,都是百分百由中央任命的,跟從前臺灣的那種“萬年國會”也沒有什麼太大區別。雖然這樣說,但臺灣現在社會穩定,經濟發展蓬勃,雖然政治上有一些“瑕疵”,但絕對不是不可接受的。可總有人想要搞風搞雨,不弄出點事情來不開心。
酒樓一個秘密的包廂中,花白頭髮的李燈灰一臉小心和嚴肅地坐在酒桌的主位上,其他位置上也都坐滿了,除了有一些中年人之外,大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跟李燈灰一樣,都是神情頗為緊張和嚴肅。
“林同學,串聯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李代表,我們已經在東吳大學、清華大學等十幾個高校和中學部建立了聯絡處,到時候只要您振臂一呼,我們至少能夠聚集起上萬學生髮動靜坐抗爭。”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子激動地說道。
他身旁一個留著仁丹胡的傢伙用怪里怪氣的國語說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李燈灰向他道:“藤田先生,這一次有賴你的大力支援了,沒有你教會我們組織辦法,沒有你給我們提供資金支援,我們一定是沒辦法完成這件大事的。”
仁丹胡並沒有自矜自得,還是頗為謹慎地道:“為了民主而奉獻付出,是我輩的光榮啊,請政男不要這樣說啦。”
李燈灰因為是日本人的私生子,成長於日據時代,而且還長期受日本教育,骨子裡更認同自己是一個日本人而不是中國人,對於日本人也崇敬和親切得多,不過他不會承認這一點的,他只是宣傳日本要比中國先進和文明,作為臺灣人沒有理由去學落後的而不親近先進的。
兩年前pla收復臺灣時,他僅僅做了不到一天的“********總統”,珙軍來了之後出於籠絡他的意思,把他任命成了人代會的一個副主席,不過他手上卻沒有任何實權。李燈灰卻絲毫不甘沉寂,利用自己“一日總統”的身份和現在的官職,他屢屢在臺灣媒體上放出一些聳人聽聞的言論。要麼就是含沙射影,要麼就是指桑罵槐,總之他剛剛好不那麼露骨,卻也達到了他希望的效果。
這段時期內,他透過各種手段籠絡了一批人團結在他的身邊,主要是一些頭腦發熱的青年學生和一些在光復之後不滿待遇的官員和前官員,他扯起為了民主自由的大旗,希望裹挾這股“民意”,向臺灣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發起挑戰,藉此上位,恢復自己臺灣領導人的地位。
李燈灰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他看到了世界範圍內民主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而臺灣很顯然也有這樣的趨勢,一部分臺灣人希望獲得他們夢寐以求的民主,不願意看到“外來統治者”統治他們,不管是kmt還是cpc。因為長期被殖民統治和kmt時期的反面效應,使得很多臺灣人缺少對中華二字的認同感,而且臺灣人普遍自私心理更重,他們倒是能推公心到全臺灣的程度,但推至全中國的程度就沒有了。
就是藉著這樣一種心理,李燈灰認為事情大有可為,他的計劃很簡單,透過組織這批熱血而沒頭腦的青年學生髮動和平示威,最好能夠席捲整個臺灣,帶動普通的臺灣人起來反現在的獨裁政府,只要現政府和中央政府害怕了擔心了,這個時候他就能夠走到臺前來收割政治成果,重掌權力。
李燈灰也不是白痴,他知道pla駐軍臺灣是不可避免了,這世界上即便是美國都不可能幫助臺灣再度恢復實質獨立的局面,所以他想的只是純政治上的利益交換,他向中央展示“臺灣民意”和自己的政治手腕,然後許諾中央可以享有臺灣主權和駐軍等權利,但他要臺灣更大的自主權和自治權,包括不向中央繳稅,中央不可隨意插手臺灣地方政務等等。
他相信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