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他穿著白西裝,帶著一副墨鏡,嘴裡叼著一支菸,怎麼看怎麼彆扭。
見到顧悅,他突然抬手“嗨!”了一聲,摘了墨鏡走上前來,“是,是是,他們砸,砸的?”
“對。”顧悅點頭,只見陳旭陽手一揮,身後的幾個黑西裝男人就上前去圍住了王海的那幫同夥。
“悅悅妹妹,說吧,想怎麼教育教育他們。”
“我的門窗被砸成這樣肯定要他們賠償,還有,就是拖遠點,隨便你們怎麼教育。”顧悅瞥了那邊一眼,語氣不善。
陳旭陽嘿嘿一笑丟了手中的菸頭,“你,你怎麼還是這樣,打人麼打著打著就習慣了,拖遠點幹嘛,我這個車多跑點路浪費油,油錢的!”
“怎麼,浪費點就這麼不樂意啊!”顧悅抬腳就想踢陳旭陽,只是腳一動,牽扯了傷口,痛的顧悅齜牙。
那幫人被拖走了,連還手的能力也沒有,顧悅打了電話讓人來重新裝門窗,又問了一圈員工有沒有事情後才坐了下來。
傷口剛撞到了地上,又有些流血,陳旭陽說要不要去醫院,顧悅搖頭,說小事情,沒什麼的。又轉移了話題,問他怎麼穿起白色西裝來了。
於是陳旭陽叫苦連天,說妞妞最近也不知道看了什麼狗屁電視劇,迷上了穿白西裝的貴公子。
顧悅忍著笑,沒忍心告訴陳旭陽,他穿的再白,也掩不住那股痞子氣。這痞子氣不說吧,偏偏這傢伙還有點輕微口吃症。
你說,哪一個貴公子有口吃的?
022 我就是喜歡雞
陳旭陽平時不嘮叨,可嘮叨起來就不是男人!
顧悅撐著頭有些無奈的聽著他倒豆子一般的說著妞妞的這般不好那般不好,心裡腹誹著,你丫不是總不爽妞妞麼,你咋就不和她分了算了呢!
品著鐵觀音,而陳旭陽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說累了就“咕嚕咕嚕”猛灌。
好在顧悅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這幅腔調,只是搖了搖頭。
修理的師傅已經重新裝了門和窗戶,速度也挺快的,地上的碎玻璃方婷已經和幾個姑娘們一起打掃了乾淨,好在這個時間段也沒什麼客人了。
方婷忙好,也倒了杯茶坐到椅子上,嘴裡憤憤道:“那王海竟然還有這群仗義兄弟!真是上輩子踩足了狗屎運!我真想詛咒他一輩子躺醫院。”
“躺醫院,太,太便宜他了,應該詛咒他動手術的時候醫生的手術刀不小心一滑,落下去,切,切了他的小JJ!”
顧悅一口茶差點就噴了出來,調整了下情緒,她白了陳旭陽一眼,“芒果,你可真是夠黑心的啊!”
“這哪叫黑心啊,我,我這是為民除害!”
顧悅聳了聳肩,方婷在一旁笑的喘不過氣來。
陳旭陽點了一支菸繼續道:“知道他是哪一害麼!他王海就是四大害蟲中的,蒼蠅!”
顧悅敲了敲桌子,朝著牆壁上貼著的海報戳去。“你沒瞧見我這牆壁上貼的什麼海報麼!”
陳旭陽“啊?”了一聲,然後四周看了看,隨後起身從後頭的桌上拿了個菸灰缸過來,在桌上一扔,“什,什麼海報,我就瞧見桌上放著菸灰缸!”
顧悅眉頭一皺,搶了他的煙就掐滅。又將菸灰缸往自己一旁的椅子上一放。
“哎,我說我這一根菸!”
“我管你這根菸值多少錢了!反正就是不給抽!萬一來個突擊檢查怎麼辦!”顧悅說著,又朝方婷說道,“大廳裡的菸灰缸都撤去,包房裡抽菸沒事。有客人來大廳抽菸都提醒下。這段時間查的比較嚴格,要注意點。”
方婷應下,趕緊讓大廳的服務員撤了菸灰缸。
陳旭陽不爽了,“怎麼包廂就可以抽,大廳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