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哈佛大學的同學。說得簡單一點,就是以“你小子”與“俺”相稱的關係,總之還算非常親密吧。”
金子堅太郎肯定的說著,他和羅斯福又豈是好朋友那麼簡單。除去一起學習、運動之外,他們甚至還有著一同嫖,娼的經歷。
由此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僅僅只是親近那麼簡單。
“此外你在美國還有其他的朋友嗎?”
“是的。閣下,我從十歲時飄洋過海去美國,從小學到大學,是在那邊度過的,在美國我有很多朋友。這些朋友現在大多數都身任美國政界要員。”
金子堅太郎肯定的說道,直到現在他仍經商和自己的那些美國同學保持聯絡,尤其是那些身居顯位的同學。
“是嗎?既然如此,誠懇地對你有一事相求……”
聽到他的回答後,唐昭儀鬆下一口氣來,變得有些興奮。
“咱們邊吃邊聊吧。”
說罷唐昭儀喊來一個僕人,然後吩咐了一句,不一會侍女便奉上的飯。端上來一看,只有一碗清湯,一份炒肉片。一條糖醋鯉魚,一份糖醋排骨以及一碟青菜,這是極為簡單的飯菜,遠無法同關內的奢侈相比。
如果是不瞭解東北,也許是覺得遭到了慢待,但實際上東北的接待都非常簡單,公務接待往往是在各機關單位食堂使用一份簡單的工作餐。
除了簡單之外還有嚴格的接待標準,而此時的接待,卻是唐昭儀的個人款待。
“有些慢待你了,不過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唐昭儀親自為金子堅太郎倒了一杯清酒。然後說道:
“你應該知道,這場戰爭最終的解決辦法在於外交,軍事上的勝利,必須要用外交上的勝利。加以鞏固。”
“是的,唐君,在外交上你們非常出色的讓英國人站在了東北的一方,可以說,東北贏得這場戰爭與閣下的外交活動,有著根本的聯絡!”
“英國。更多的是戰略上的需求,我不敢居功,現在對於東北而言,美國才是問題之重!”
“啊?的確如此!畢竟夏威夷的影響,一直左右的中美關係。”
金子堅太郎點了點頭,中國對夏威夷的吞併,固然是一個集了不起的事情。但在另一方面其卻一直影響著中國與美國之間的關係,甚至美國之所以是東北為現在的假想敵,究其根源,正在於夏威夷。
夏威夷實在是太重要了,對於美國來說如此,對於中國而言同樣如此,也正因如此,雙方才不會在夏威夷問題上做出任何讓步。
“是啊,我們通美國人之間的關係,一直受到夏威夷的影響,但是現在。”
點點頭唐昭儀又進一步殷切地說著。
“戰爭打到這一步,可以說東北與俄國之間已經失去了單獨和談的可能,雙方會在戰場上平靜,最後一絲力氣,在無法決出最後的勝負之前,外國出面調停,將是最好的選擇。從現在看這是唯一可以依賴的。世界雖大,肯於調停者僅有美國。法國是俄國的同盟國,德國已有跡象表明在挑唆俄國,以消耗他們的力量,英國與我是同盟國不便插嘴,真正中立而有實力的惟有美國。”
聽著唐昭儀的話,金子堅太郎隱約猜出了他召喚自己來此的目的了,難道是……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請羅斯福總統出面調停。你與羅斯福總統原在哈佛大學同學,曾與其有過交往,望你立即赴美開展活動想託付給你的是,就是希望你立即動身到美國去。去活動以羅斯福為首的政界有力人物,讓他們把美國輿論導向對東北有利的方面去。還有,看準機會,交涉一下,請美國出面斡旋和平?”
唐昭儀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金子堅太郎,神色誠懇甚至帶著絲懇請之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