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可還會反?”
朱隸溪沉吟片晌,不答反問:“茵兒可曾有厭惡過我,這個使得天下生靈塗炭的造反王爺?”
“有過。但方才聽得王爺之話,便就再無了。”紫陽之所說,皆是她心底本意。
“我也厭惡自己。”朱隸溪冷邃眸間,是難得一見的蒼涼神色,又隱含懊惱的悔恨。
紫陽的心不由的跟著一疼,起身走至她身前,伸出指尖,撫上他深皺的眉頭,柔聲道:“茵兒望王爺能一直都好好的,永遠都能不皺眉頭。”
這是紫陽衷心的願,卻是永遠的無法實現。她不知,她已成了他一生的愁,一生的……放不下。
他笑,抬頭對上她的目光,舒展神色道:“這倒還真是一種奢求。不過本王聽之,甚為開懷。來,坐到我身上來。”
紫陽一愣之後,便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