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彎了彎,容尺素不否認的點頭。
李天驕莞爾了一下:“我沒事,是行書大驚小怪罷了,你們不用擔心。”
“真的沒事麼?”容尺素問李天驕,清潤的眸子緊盯李天驕,與她對視。
李天驕偏過頭,眼眸閃爍了下,不去看容尺素的眼,頷首道:“嗯。我只是想靜一靜罷了,說不好,過幾天情緒就好多了,能有什麼事情?我知曉你們是擔心我,但真的不用搞的這樣緊張的。”
末了又道:“我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我像是會想不開的人嗎?”
容尺素不以然:“就是知曉你的性子我才擔心你,平素裡,大大咧咧,但真有什麼事情,就往心裡藏,誰也不說,你說我怎麼不擔心你?”
容尺素毫不留情的拆穿李天驕,李天驕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搖頭:“靖寧,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這麼瞭解我,讓我心事往那裡藏啊?”
睨了李天驕一眼,容尺素道:“到底你在放不開什麼?雖然此事給你是造成了一些打擊,但行書都不介意,你如此忸忸怩怩做什麼?”
按道理說,此事消沉一下也就過去了,可都過去半個月了,李天驕都還放不開繼續消沉著,不由得讓容尺素疑惑裡面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李天驕搖了搖頭,“沒什麼,靖寧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啦,過兩天許就好了,是行書太大題小作了……”努著嘴,數落起了趙行書。
擺明著想轉移話題,不想再提及此事。
見此,容尺素也不勉強李天驕。
想到了什麼,李天驕問容尺素:“靖寧,我聽說趙悅靈死了,可是真的?”一臉的八卦模樣。
提及此事,容尺素頓了頓,便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給李天驕說了遍。
之前趙行書也與她說過,不過那麼沒什麼心情,也就只記得個大概,彼時聽容尺素講起,又是生氣趙悅靈的不要臉,對於趙悅靈的死,又是解恨。
不過總之,人死了就好。
“如此,總算沒有人可以拆散你跟雲恆了。”李天驕笑眯眯的與容尺素道。
莞爾了一下,容尺素頷首。
趙悅靈死了,是可以鬆口氣。
但她心裡,卻隱隱還是有些不安。
總感覺,這條路,不是那麼順。
說著,說著,李天驕又問起了容尺素在水韻山莊有沒有發生什麼趣事之類的。
趣事倒是沒有什麼,加之當時去水韻山莊,雲恆又一直在忙活於皇帝吩咐的事情,甚少與她出去遊玩,雖然後來被容娉婷拉著去了不少地方,但能說的也沒有多少。
不過見李天驕問的如此熱情,倒是與李天驕說了一些,水韻山莊好玩兒的地方。
走到涼亭裡坐下,兩人從水韻山莊說到五皇子的死,還有秦嬙的事情……正說著,李天驕卻是突然間頭昏眼花,視線模糊了起來。
險些摔倒在地上,好在李天驕的丫鬟綠蘿反應的快,及時攙扶住了李天驕,李天驕這才沒有摔倒。
“天驕,你怎麼了?”容尺素擔心的問李天驕,李天驕臉色慘白,額頭上迅速滲滿了細密的冷汗,唇畔泛白,卻強撐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昏……”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這個模樣那裡還像是沒事?眉頭緊蹙,皺成了一個川字型,容尺素讓綠蘿去請大夫過來,便讓蘭溪去通知趙行書與雲恆,才讓晴河幫忙把李天驕攙扶回去李天驕的藏嬌閣。
聞聲,趙行書與雲恆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趙行書抓著李天驕的手:“天驕,你怎麼了?”望著她的眼裡全是擔心。
李天驕艱難的搖了搖頭:“行書,你別擔心,我沒事。”
趙行書整顆心都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