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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駕駛的機甲一邊躲避紅隊遠端機的光炮干擾,一邊與窮追不捨的近戰機格鬥,推進器噴出的花火劃破星空,像兩枚不斷糾纏的彗星。硯每一次與鐳射彈驚險錯身,還知道適當利用敵機當盾牌,頭腦和技巧都不錯。

硯是一名好駕駛員,但不是神級駕駛員,二對一的情況下被集中火力攻擊,機體嚴重損壞,但他努力避開要害,堅持戰鬥,一時間竟然讓敵隊攻不下來。

飯盒盯緊戰場,碧眸因為欣賞而發亮,如果N+年前他能遇到硯,他肯定願意招這個兵,是個好兵,不管是戰鬥能力還是意志力都很棒。若這是真實的戰場,硯的表現足夠為同伴爭取到不少機會,好好培養還會更棒。

終於,紅隊近戰的光刃劈向藍機頭部,而藍機立即以光匕招架,雙方膠著時,遠端開啟光學盾隱去身形,這種光盾十分耗能量,一般不輕易開啟,開啟就代表著準備決勝。遠端機體再出現竟然已經近身,它放棄遠端射擊直接上前偷襲,即使硯察覺到敵機也已經為時以晚,對方換長矛揉身上來。

被纏住的硯並沒有認輸,他立即以左手光炮攻擊,但因為左肩部件受損嚴重,根本無法瞄準,敵方長予直刺機甲胸腔,亦是駕駛倉的所在。

“那賤人!”菊花丟下小夥伴,拔足奔向模擬倉所在。

在刺穿的一刻,模擬倉倉門開啟,硯躺在裡頭雙目緊閉,黑髮被汗水浸溼,臉色蒼白,唇角的血跡鮮豔如雪地裡綻放的紅花,嬌異刺目。

飯盒隨菊花腳步跑過去,就看到這一幕——最接近死亡的傷害。

他想起自己死亡的那一刻,全身被撐破被撕裂,耳邊彷彿聽到來自每一個細胞的哀號,肉體無法承受的強大能量一下子將他炸成塵埃,雖然痛苦只是一瞬間,死亡的烙印卻是永恆。

醫療隊將失去意識的硯抬出來,貼身戰鬥服仔細勾勒出修長健美的線條,他的眉頭彷彿只在昏迷中才會舒開,虛弱的模樣十分嚇人。作為醫務長的菊花主動幫忙,為硯接上各種儀器,注射各種藥液,忙得不可開交。

勝負已分,紅隊兩名駕駛員也已經出來,兩個模樣不錯的人,但那高高在上態度,優越感毫不保留地外放,似乎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遠戰的駕駛員黑髮黑眸,這樣純粹的色調在如今卻已經不多見,臉倒不是特別好看,而他的態度十分直白,吊著白眼睥睨著硯,發出一聲低哼,轉身就離開,那表情極為不屑。

而那個近戰駕駛員擁有一頭燦爛金髮,白銀色的眼睛,臉比硯還要出色幾分,他表情不多,除了似乎與生俱來的貴氣以外,臉上還有一絲關懷,站在不遠處看著救治中的硯,直至情況穩定下來才轉身離開,期間一直保持緘默。

飯盒就在金髮男旁邊席地而座,他感覺到身側的金髮男在打量他,他不動聲色,只坐在那裡觀看醫療隊忙碌。在確認硯還好以後,金髮男就離開了,飯盒這才走近唯一認識的人:“他怎麼樣?”

“明天就會醒來。”菊花扒了扒微微汗溼的發,滿腔怨氣地擠兌小孩:“擔心什麼呢?他就是死了,因為婚約環的關係,你還是會被半人政府承認,不至於失去現在的生活。哦,我錯了,其實你是在確認他是不是沒能得救,想要他真的死掉,那你得失望了,模擬倉模擬死亡從來沒有失誤,準能救回來,何況還有我在呢。”

如此明顯的挑釁,飯盒卻不以為意,他伸出小手撫摸營養倉外透明的光壁,浸泡在裡頭的硯仍舊雙目緊閉,但是看起來比剛才好多了,那些黑髮在營養液中散開,看起來特別柔軟……像這個人的本性。

“那兩個傢伙跟硯是什麼關係?”

“呀?那兩個嗎?一個算是死敵,另一個該說什麼呢?追求者嗎?呃,反正比較複雜。喂,你別去招惹他們,他們可都是有姓氏的人,背景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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