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的決定,那就這麼辦吧,只要不後悔。”何聰說得意味深長。
或許今天飯盒強烈表示不合作,並且準備不聽勸告留地球,即使未來可能引起很大的麻煩,他或許都不會阻止,只要這是對方清醒的情況下做的決定……每個都應該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和對自己所做決定負責的義務。
“不後悔,事實上這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飯盒笑說,或許換了別,他可以先拐走,再慢慢做思想工作,但那不是硯。
“其實還有另一項選擇,不用離開地球。”奉天說。
飯盒也想到了,他聳聳肩:“大爹,是說現讓先公佈是兒子的身份,偽造一個媽,然後將的身份合理化,直接跳明面上,先聲奪吧?那不行,要天天當精英的兒子,會死,要是老給惹麻煩,敗壞的明聲,估計還死得更快不是嗎?那些信仰者一定會把剁成肉醬,咱們還是別提這個啦。”
“蠢。”奉天最後只說這麼一個字。
LOLI形象的飯盒笑得特清純,特無辜,一副不諳世事,很傻很天真的模樣,直把奉天憋得喉頭一甜,更加肯定這個兒子不適合繼任族長位置,甚至不適合當族長的兒子,如果真那樣,不消一個月,他不被輿論砸死,也會被愛操心的秘書長怨死。
精緻偶主神突然轉動黯啞的眼球,面向飯盒,不只語氣沒有抑揚頓挫的力道,連語速和安行間的停頓都像被尺子量度過,機械地插話:“如果已經談出結論,那麼,釋出會已經進入尾聲,小白蓮的表演三分鐘後開始,若不想耽誤,現就該回去。”
“走吧,送回去。”居士主動表示,再給戀丟擲飛吻,就率先走出去。
飯盒也覺得討論該結束了,朝位揮揮手,匆匆跟上居士的腳步。
二走秘道中,飯盒不時轉首,自下往上打量居士,壓根兒沒找著這傢伙哪裡像機器,或許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掩飾好奇心,居士突然睞過來,而後抬手抓住自己的頭髮,往旁邊一拉,整個頭殼就往旁邊去了,露出內部精密的機械結構。
他調皮地說:“真是工智慧。”
“……”飯盒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這貨實太無恥了,有這麼對小孩露內結構的工智慧嗎?他直接比中指:“這不像機器的機器。”
居士大笑,把頭蓋按回去,又是大帥哥一枚,他促狹地問:“覺得像什麼?”
飯盒送他白眼:“像個老流氓。”
居士又是大笑:“不錯,老流氓也是類中的一種,很喜歡類。”
飯盒聽罷,輕皺眉頭,然後就不再說話,安靜地大步走。
“怎麼啦?”居士逗他:“別生氣,看起來不像這麼小氣呀。”
“沒生氣。”飯盒揚眉:“就是覺得有個機器努力去當一個類,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居士微愕,而後笑了,是發自內心的微笑:“開玩笑也沒關係,已經得到最重要的承認,其他事情不會影響到。”
飯盒也知道居士說自己的小爹,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不清楚,是有點八卦:“把小爹留那裡,不怕大爹乘機出手?”
居士挑眉露出一副像看到小飯盒突然穿破二米的驚訝表情來:“哎!覺得,奉天有尋個EQ嗎?”
“……”飯盒覺得這答案用膝蓋想也想得到,頓時覺得自己很低能,於是默默地轉移話題:“改天給做頓飯吧,讓瞧瞧是怎麼吃飯的。”
“那絕對毫無新意。”居士說:“不過小爹做飯挺有一手,可以讓他教教。”
“是嗎?那改天們偷偷到公寓來吧,等到了木星,咱帶上硯跟們見個面。”
“其實聰和早就偷偷去看過他許多次。”居士爆料:“懂的,他不太想讓知道,怕多想吧,其實那都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