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雖然不懂，但是聽上去還挺有道理的樣子就沒再反駁。
門外進來個人，穿著迷彩服的外套，身形高高大大的。
陸軍先是驚愕，隨即大笑出來：“林茂！你這小子可算回來了！”
林茂消失了將近小半個月，現在回來臉色卻是不太好，有點青黃青黃的。
陸軍走進去各種的□□。
林茂擋下他的手，比劃道：我要工作了。
“急什麼啊？還不趕緊跟哥彙報一下你這些天去哪裡了？”
林茂：沒有去哪裡。
“你別騙我，快說！”
林茂：別問了，我去工作。
大白體貼的幫他把圍裙拿過來。
林茂點頭表示作謝。
陸軍一直盯著林茂的背影，但是一句話也沒說了。
下午六點半陸軍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沒再回來。
大白出去買飯，試著問道：“你要吃什麼？或者有什麼不能吃的？”
林茂搖搖頭。
“那我們今天吃湯麵？”
林茂：可以。
大白就出去了。
林茂停下手中的動作，趁著沒有客人就坐下來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通話那邊很久才被接起。
傳來的是一陣一陣的嘈雜聲。
陸軍像是有些醉意，口齒不清的問道：“林……林茂？怎麼了？店裡有事？大白呢？”
林茂握緊了手機。
“喂？沒訊號嗎？聽不到啊！”
看來是真的醉了，他甚至忘記了林茂不能開口說話了。
陸軍吼了兩句：“再不說話我掛了啊！沒空呢！”
在對方快要放下手機的前一秒，林茂開口了。
“你在哪裡？”
“啊？什麼啊？”
“我問你現在在哪裡？！”
林茂的聲音很沙啞，但是通話那方的人聽到之後立馬就愣住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電話都差點要自動關閉了。
“林……林茂？”
“嗯。”
“靠！你不是騙人的吧？！你能說話了？”
“嗯。”
“怎麼回事？你嗓子什麼時候好的？！你去動手術了？！為什麼沒跟我說……”
“你現在在哪裡？”
陸軍遲疑了一下，說道：“在外面呢。”
“還回不回來？”
“回去做什麼呀？你們也都快下班了吧，明天我再找你說清楚！”
陸軍似乎被人搶去了電話，林茂清楚地聽到是他那個女朋友的聲音。
“林茂啊，先不說了，明天再聊。”
“我喝醉酒說‘喜歡你’的那一次你是知道的吧？”
“……”
“不是開玩笑，一直都不是開玩笑！”
“……”
“我以為你都明白的！”
“……”
“可是最後我發現明白的只有我一個人。”
“……”
沒有再給陸軍說話的機會，林茂直接掛了電話。
坐了許久，林茂解下圍裙就走了，連門都沒鎖。
大白回來以為超市鬧賊了，急忙看抽屜裡有沒有少錢。
小黑站在樓梯上說道：“他剛走。”
“走？去哪裡啊？飯都還沒吃。”
小黑把剛才站在這裡看到的事跟大白說了一遍。
大白聽後得出小結論：“這是……在表白？”
小黑開啟飯盒吃飯。
大白把那份多魚丸湯麵換給他，並說道：“你聽到林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