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時辰後,他們歡歡喜喜地完成了最後工作。白玉堂卻主動要請客。
坐在松鶴樓的高階包間,秦歡幹了一大杯美酒,歡笑道:“說吧,你小子怎麼無緣無故請我們?”
無事獻殷情!李衛默然喝著酒,總感覺不妙,不由仔細觀察白玉堂。
此時,白玉堂的臉早已恢復了原樣。他剛還去換了一身整潔講究的衣飾,看著真是個溫雅如玉很吸引人的美男子。
他舉起精美的白瓷酒杯,俊逸一笑,完全恢復了過去那個風流倜儻的白三少風采,用清潤動聽的嗓音向李隨雲和秦歡勸酒。
“好了,酒過三杯,你把我和隨雲都一一謝過了。”秦歡把酒杯直接扣上,“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讓我們幫忙?”
“這,這——”白玉堂有些遲疑。
“玉堂,大家都是好朋友。你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嗎?”李隨雲笑道。
白玉堂似下定了決心,握拳的手一擱桌面,“好吧!我就直說了。今次,我克服心中不適,努力研究人體經脈,就是想挽救我大哥的腿。”
“什麼?!”秦歡怒得站起。
李隨雲忙拉著秦歡坐下,柔聲勸道:“你別激動,先聽聽玉堂的理由吧!”
糟了,這事準落在小姐頭上。唉,他的雙修啊!李衛眼中一暗,很快又恢復了。
“你說吧!”秦歡滿臉不悅,把臉別到一邊。
白玉堂不在意講道:“秦歡,我們是最好的兄弟。你應該知道我的心願吧!”
“不就是做個閒散大夫,能四處遊山玩水,順便行醫嗎?”秦歡轉過頭來,深深注視他,“你丟得下你的家族,丟得下你的那些責任嗎?”
白玉堂苦笑:“我放不下。”靜默了一會兒,驟然抬頭,眼中發光地說:“但是,如果我把大哥治好了呢?”
李隨雲聞言挺欣賞他這般淡泊名利,不禁問道:“你真的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千方百計地想要救治你大哥嗎?”
白玉堂搖頭,“他畢竟是我大哥,我一母同胞的大哥。”長嘆一聲,說不下去了。
李衛已經可以預見到這事的發展了,一口乾盡杯中的酒,潤了潤有些上火的喉嚨。
“算了,既然是為了實現你自己的心願,做兄弟的怎能不幫你啊?你具體說說,你那大哥到底是什麼問題。”見他有些頹然的樣子,秦歡心軟了,重拍他肩膀一下,以示鼓勵。
“好兄弟!”白玉堂笑了,期待地看向李隨雲。
“說吧!難道你不把我當好友嗎?”李隨雲笑道,抱歉地看了李衛一眼。在針灸方面,白玉堂真的教了她很多。就連很多他家中不傳之秘,都偷偷教授給她。她現在不能不仗義啊!
李衛理解地回望她。他清楚她的性格,剛才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沒了隨雲和秦歡,特別是有很多新奇想法的隨雲,這事真的做不成啊!
白玉堂見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大哥的情況這樣的:他的腿部經脈。。。。。。。如今,就是想法怎麼把這部分經脈重新連起來。”
“這可麻煩了!”秦歡皺眉。
李隨雲一聽就知道,這是需要動外科手術啊!她凝眉思索著,在這個科技落後的地方,如何做這樣的手術。
這時,外面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
李衛居然主動問:“什麼事?”
“客官,您要的菜來了。”一個年輕男聲從門外傳來。
“好,我知道了。”李衛道。門口那人應聲離去。
李衛站起來道:“小姐,我出去一下。如果,我等會兒沒趕回來——”目光看向秦歡和白玉堂。
“好啦,你放心去!我們到時一起送隨雲回家,玉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