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把陌如玉打傷了,該怎麼解釋呢?他不是號稱你們是同一類人嗎?”
楚寒箏淚眼朦朧:“嗯?他也被我打傷了?怎麼回事?我到底怎麼了?”
看到藍夜雲實在痛得眉毛眼睛都擠到了一起,沈醉歡嘆口氣:“還是我來說吧……”
將方才的經過簡單講述一遍,楚寒箏早已疑惑地皺起了眉:“我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又怎麼會只對陌如玉一個人下手?”
“我們也奇怪。”沈醉歡笑了笑,“當時你環視一週,誰也不打,就大叫要殺了陌如玉,然後就奔過去了。”
難道是因為潛意識中對這個人心存不滿?
楚寒箏自是無法解釋,藍夜雲已經強忍痛楚開口:“所以你打傷我只是意外,和你的體質沒有關係。”
“話不是這麼說。”楚寒箏固執地搖頭,“如果不是我體質特殊,就不會狂性大發,當然也就不會傷到你。”
藍夜雲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說起這個,我和醉歡都認為其中可能另有內情。”
楚寒箏目光一閃:“怎麼說?”
藍夜雲微微冷笑,將方才兩人的猜測說了出來——當然,隱瞞了她和陌如玉可能來自鳳族分支一事。
楚寒箏聽得很仔細,目光更是不停地閃爍,似乎想到了什麼。直到藍夜雲暫時住了口,她依然沉默,眼睛倒是越來越亮晶晶的。
“楚姑娘,你有什麼發現是不是?”沈醉歡突然開口,“根據我對你的瞭解,只要你的眼睛變得這麼亮,就說明有情況出現。”
楚寒箏沉吟著點頭:“我突然想起來,我這兩次出現異狀之前,陌如玉都曾經私下找上我,警告我不能再跟雲在一起。”
二人一驚,齊聲開口:“有這種事?!”
“嗯。”楚寒箏眼中冷意幽然,“第一次我眼睛發綠的時候,他單獨找過我,告訴我不能再跟雲朝夕相處,否則必定會害了他。然後當天晚上和第二天,我便出現了異狀。然後第二次,也就是昨天晚上,他也單獨找過我,斥責我拿他的話當耳旁風,並且更嚴厲地警告我不能再跟雲如膠似漆,否則我一定會後悔。結果剛才,我便狂性大發了。”
藍夜雲和沈醉歡對視一眼,跟著一聲冷笑:“先警告你要離我遠一些,否則你會害了我,然後你果然就出現異狀?”
“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是人為了。”沈醉歡同樣冷笑,“這麼說我們的猜測不是毫無道理,至少陌如玉真的有些問題!不行!得想個法子,讓這個無恥的傢伙露出真面目!”
房間裡,三人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簡直已經低不可聞……
因為藍夜雲的傷勢實在太重,三兩天內顯然是無法繼續趕路了,眾人也就沉住了氣,至少等他的身體好一些之後再說。
畢竟是傷在自己的手中,藍夜雲又一向是她最在乎的人,楚寒箏自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床前,無論任何事情都親力親為,將藍夜雲照顧得那叫一個無微不至。如果不是藍夜雲極力拒絕恐怕連大小便她都不惜親自伺候了,。
這一幕看在其他人眼中當然再正常不過,然而同樣傷在楚寒箏手中的陌如玉可就不那麼認為了。
因此只要看到楚寒箏對著藍夜雲噓寒問暖,甚至連喝水吃飯都不離藍夜雲床前半步,他的眼中便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沉鬱的光芒。
轉眼之間便是三天過去,陌如玉的傷勢有了很大的好轉,行動已經基本無礙。
盤膝坐在床上的他慢慢收回靈力,輕輕吁了口氣,跟著唇角一挑,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箏兒,你下手還挺狠的,若不是早就有了防備,恐怕現在我就落得和藍夜雲一樣的下場了。
可我真是不明白,明明已經看到把藍夜雲傷得多麼嚴重了,為何你還是不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