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無語的避開他那火熱的眼神,划水遊離到一邊,嬉笑說道:“我要帶著小白洗澡了,你要親手伺候小白嗎?”
“小白恐怕不要我伺候了,它是女狐中的戰鬥狐,我配不上它,還是避避為好。”,說完一手撐在岸邊,借力翻了上去,動作簡捷帥氣。
湯籽菲看著秦宣離去的背影,眼神有一點的迷離,搖搖頭自嘲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被迷住了?又不是小女孩了。。。”
靠著岸邊,身子侵泡在水中,溫暖的泉水帶來了睡意,眼眸微閉的思索著什麼。
小白慢慢的爬過來觀察著湯籽菲閉著的眼眸沒有動,低頭撥動著水划向她,卻沒有看見她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遊動著爪子撥起來的水在潑向湯籽菲的時候被她用內力震了回來,小白的本就是溼的毛,一下成了落湯狐狸。
湯籽菲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說道:“小白啊,我可沒記得我教過你這些東西啊。”
小白一臉鬱悶的看著湯籽菲,心想你不是睡了麼,怎麼水還到我身上了,根本就沒注意到湯籽菲說的話。
“越來越不得了啊你,都敢偷襲我了。”,湯籽菲再次的出聲道。
沉浸在鬱悶的小白依舊停留在自己的世界,外界的干擾對它毫無作用。
湯籽菲看著小白的遊神,面無表情的說道:“那麼,我就陪你玩玩吧。”說完好像感覺自己說話的力度不夠,又重複一遍:“嗯,就陪你玩玩。”
“小白”,湯籽菲大聲的呼喚道。
小白一臉疑問的看著她。
湯籽菲一臉親切的笑容走到小白的旁邊,纖纖手指慢慢的拎起它,勾起淡淡的笑容:“我剛剛說,我陪你玩玩,只可惜,你沒聽見,那就你實踐吧。”,估算著距離,將小白扔到溫泉的另一邊去。空間的傳來小白的吱吱聲,準確的說,應該是尖叫聲,甚是悽慘。
遠處的秦宣聽到聲音,只是無奈的笑笑,這丫頭,是你都做的出來,想起那條蛇的時候,不由的皺眉,當時她身上地獄修羅般的氣息究竟是怎麼來的,一下子就展示出來的,完全沒有用到沐之唯教她的武功,用的都是必殺計,難道是她自己研究出來的麼?
而她卻在想,以後怎麼辦,要做湯籽菲母親的遺囑,就要回到皇宮那個複雜的地方去,又要涉及那種黑暗了麼,不想,真的不想,好不容易解脫,又要進入另一關於權利之爭的漩渦,這又是何苦呢?
國家的權利又不一定只要壟斷這皇帝的獨權,經濟,百姓一樣是國家的命脈,經商麼?不是件容易的事呢。真是個難做決定的選擇。
流水的聲音讓湯籽菲不自覺的戒備,放眼望去,小白爬著狗。爬式的游泳姿勢從這邊過來,看見湯籽菲在看著它,興奮的揮揮爪子,卻一下了沒了重心沉了下去。
片刻之後冒出了頭,游到中間準備去尋找它的湯籽菲笑了笑繼續迎了上去,不料小白甩甩皮毛,水往湯籽菲這邊濺來,沒有注意的湯籽菲被噴了滿臉,抹了抹自己的臉,憤怒的盯著小白。
小白感覺到自己脖頸中有一股冷氣,縮了縮脖子,不敢對視著湯籽菲的眼神,突然聽見她的大笑聲,抬頭看著眼前抽風的湯籽菲,不知所措。
直到湯籽菲笑完之後,小白才盯著她看,狐狸的智商讓她不理解為什麼是在盛怒情緒中的湯籽會突然哈哈大笑。
“小白,今天我被你非禮的就不用你負責了,那水純粹就當給我洗臉了吧。”,湯籽菲突然的開口說道。
隨手抱起小白往岸邊走去,溼透的衣服急這樣的緊貼在身上,沒有一點點的不適感。
秦宣在不遠處燃了一堆火,星子般的火碎隨風飛揚過去,飄落,熄滅,終歸塵土,人生就是這樣,輝煌帶不進棺材,最後上路的,還是你一個人,化為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