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見到萌紫玥冷冷的面容,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樣美好宛然的女子,性子又與他相投,能陪他下棋,能陪他寫字作畫,堪稱難得的紅顏知己,原本就是屬於他的,父親怎麼能這樣就放走她。
他若無其事的責怪道:“紫玥,你怎麼能聽信外人的話就離開候府了呢,你一介弱女子,在外面如何生活。”
萌紫玥懶得跟他兜圈子,負起手,直言不諱:“我與令尊有過協議,替你解完毒後,我便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你往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父親的話怎能算數?我才是你的夫君。”元朝暮據理力爭:“我當時不在場,你們卻罔顧我的意願訂下這樣的協議,置我這個當事人與何地?”
萌紫玥冷笑,聲音更冷:“狗屁夫君,真虧你說的出口,你的意願是什麼?不是做駙馬麼?還想怎樣?”
“紫玥,我做駙馬是皇上賜婚,但我並不是要拋棄你啊?何況公主胸懷大肚,性子是極好的,連我那……想必也不會為難於你。”元朝暮想到了自己去南風館的事,因難以啟齒,便略作停頓。
這件事,對他固然傷害很大,但比不得女人被人強了那麼令人難以承受,身體的創傷一恢復,他就強迫自己慢慢忘掉此事。幸好,被紫玥打傷的分身也不再疼痛了。
萌紫玥覺得這渣人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層,令她都忍不住側目:“元渣渣,你聽好,明明是我拋棄你,你少強詞奪理了,還有,這個話題以後休要再提了,已經算是往事了。”
元朝暮卻固執己見:“紫玥,你跟我回去,我不想做忘恩負義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
“住口,誰和你是夫妻?你的公主呢,難道是來做小妾的?”萌紫玥耐心全無:“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我都嫌髒,滾下去,莫要再來了,否則,休怪我再捧你一頓。”
元朝暮碰了一鼻子灰,突然從懷中掏出一箇舊荷包,荷包很舊了,但依稀可辯出上面繡著著一種漂亮的花。他攥著那個舊荷包道:“這荷包與你的身世有關,裡面有重要的東西,如果你不和我回去,我便不給你,你就永遠不會知道你的身世了。”
萌紫玥聽說是跟身世有關,僅是瞄了那荷包一眼便轉開視線,不置可否。她不是原主,對身世什麼的不感興趣。
元朝暮見她聽而未聞,不由狐疑:“紫玥,你不想知道你從何處而來?你爹孃是誰嗎?”
萌紫玥卻漠不關心,轉身就打算離開:“你走吧,莫再來糾纏。”
元朝暮卻不肯罷休,他一個箭步上前,將萌紫玥緊緊扯入懷中,然後一把抄起就要下山坡。
萌紫玥很快反應過來,手掌一翻,還未等她拍下,便被一股大力一卷,轉瞬就落入一個溫暖中帶著淡淡香氣的懷抱,跟著,她便聽到元朝暮發出一聲沉痛的悶哼聲。同時,耳中傳來羽千夜從齒逢裡迸出的冷冷字眼:“找死!”
就在這時,從山坡下突然傳來幾道女子驚慌的嬌喚:“駙馬,駙馬,你怎麼樣了?”
“啊,駙馬爺!”
萌紫玥自羽千夜懷中轉過頭,看到元朝暮頹然匍甸在地上,他手捂著胸口,嘴邊沁出一縷縷鮮紅的血跡,在他蒼白如雪的面容上顯得尤為刺眼。
而山坡下,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想衝上坡來,因受到阻攔,其中一位身材高挑,披著罕見的火狐斗篷的女子立即盛氣凌人地道:“敢攔著本公主,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公主?萌紫玥轉過頭來看羽千夜。
羽千夜半攬她在懷,紅衣黑髮,廣袖飄飛,華麗絕代,絕美的容顏冷若生霜,美目凝冰,陰森森地盯著地上咳著血的元朝暮,渾身殺氣瀰漫。
……
卻說鄭惜霜聽到芸娘問起耳朵上的吊墜,不由心虛的撇開臉,但下一刻,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