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是年輕的花樣婦人,儘管嫁在莊戶人家,可骨子裡卻是個水性兒,宇二在枕蓆之間是玩不出什麼花樣兒,可有男人總比沒男人好,夜裡有個盼頭,聊勝於無吧。
一旦宇二夜不歸宿,錢氏又不如旁的婦人忙碌,夜裡難免覺得難熬。
於是,便穿了件緊身的衣裳,將宇二省吃儉用為她買的一盒胭脂花粉勻了一些在臉上,頭上簪了朵紅布綴成的花兒,打扮的喬致模樣兒,提了瓦罐,破天荒地去山上為宇二送飯了。
也活該是天生的冤孽,正好碰到隨從甲。
隨從甲生就一雙火眼金睛,女人好不好勾搭,只要從他眼前一過,他便能瞧的清清楚楚。一見錢氏臉上竟然塗脂抹粉,那雙飄飄乎乎的眼睛,還有那妖妖嬈嬈的模樣,隨從甲心裡就一蕩,心話兒說,得,就是這婦人了,少不得勾上她樂一樂!
這真是瞌睡來了遇枕頭!錢氏本就嫌棄宇二,一心想再勾搭一個男人,奈何宇氏在棲鳳村屬於大姓,村裡的男子都不喜歡吃窩邊草,她頗有些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後來村裡雖然來了不少外地人,她的一雙眼睛卻又盯上了羅祺和袁野,還有張少昊等人,哪裡還看得上別人。
可那幾個人卻眼角落都不曾看她一眼,她主動湊上去幾次,卻是自計沒趣,自是沒戲。
這會兒一碰到隨從甲,她心裡就滿意了幾分——隨從甲是隨從的身份,但人家天水族有偌大的寶藏,隨便一個族人都是富的冒油。鮮衣華服,穿金戴玉那是最基本的配備,再加上天水族人除了薩覡師長相奇醜,皆生的男俊女美,品種優良。
隨從甲比起宇二,那是天壤之別啊!
更要命的是,隨從甲風流成性,是個**高手,主動湊上來和錢氏搭訕,沒說上三句話,錢氏就被他哄的臉飛紅雲,眼含春水,雲裡霧裡,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這兩人猶如干柴遇烈火,很快就勾搭上了,趁著宇二不在家,隨從甲當夜就來翻錢氏的院牆,然後順利的登堂入室,拿出那風流手段姦淫起這婦人來。
一個色中餓鬼,幹男女之事駕輕就熟;一個妖嬈浪蕩,正盼天降雨露。兩人一拍即合,無所顧忌地行起那**之事來。
隨從甲枕蓆間花樣多,又是練武之人,身子骨更是強健,比起宇二那肯定是強上百倍,直弄得錢氏沒口子的好人,親親,哭爹喊孃的叫喚,淫聲浪語不止,浪樣百出。
錢氏只覺得和隨從甲幹起事來暢快的不行,在床上的表現竟比那窖子裡的姐兒還浪蕩幾分。隨從甲更添了淫興,正在新鮮頭上,哪裡丟的開,索性吃了族中助興的藥物,捉著錢氏腳踝死命的入搗。
錢氏哼哼唧唧的叫喚,心裡快活的不行,思量著宇二這幾日必然回不來的,就讓隨從甲隨時來。
隨從甲除了聽宗瀚排程,屁事兒也沒有,瞅著個空閒便來與錢氏幽會。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就在於一個“偷”字。故而兩人會在一起,便是**不堪的顛鸞倒鳳,縱情交歡。
紙包不住火,一來二去,左右鄰居多少知覺了一些,沒少暗地裡說小話兒。更何況隨從甲習慣使然,偶爾不大避諱,屢次無所顧忌的行事。
宇二隻是老實,又非傻子,聽見些影兒,將信將疑,便繞路回來捉姦。
那天隨從甲恰好忘記閂門,正值躬著身子入錢氏入得起勁,死去活來之際,又加上錢氏滿口好人、親哥用力的淫聲叫喚,他便沒聽到院子裡的聲響,被宇二堵了個正著。
宇二恨得不行,老實人一旦發起脾氣來也是非常可怕的,操起一把劈柴的柴刀就來砍隨從甲。隨從甲只想快活,不想惹事,馬上從錢氏身上抽身,然後打著赤膊,提溜起褲子,運起輕功就逃之夭夭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