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臨眼疾手快的勾住他的袖子,又是一聲冷哼,“想走?沒那麼容易。”此話一出,她自己先笑了——這語氣怎麼這麼像強搶民女的山大王?花臨咳了兩聲,繃住表情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拔苗助長,殘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嫌棄你的,你就跟我說實話吧。”
觀川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月誇下,心裡百味摻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花臨被他詭異的目光看得發毛,小聲說道:“不就是……不就是被我說中了。”話音剛落,花臨只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壓倒在地,梳妝檯上的硃砂撒了一地,在淺色的地毯上暈出一片鮮豔的紅色。
觀川哼了一聲,忽然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細細的舔舐,看花臨臉上飄起紅暈,略有些得意的在她耳邊說道:“說這麼多,只是想要我……親你?”
花臨聞言,臉紅的如同火燒,張嘴想要反駁,卻被觀川趁虛而入。她輕輕發出一聲嗚咽,腦中渾渾噩噩,一時間竟然忘記方才想要說什麼,只能被動的接受觀川的索取。
觀川原本撐在花臨耳邊的手漸漸往下,摸到了她的腰上。然後用力的把她往懷裡摟,一副想把她嵌入自己身·體的樣子。
不多時,觀川就覺得有些煎熬了——耳鬢廝磨間,聽著身·下·人·兒的嬌·喘連連,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他在心中嘆息一聲,臉色潮紅的推開花臨,目光落在紅潤的唇上時,忍不住又重重的親了一下。
嘴唇分開時,花臨緊閉著的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看見觀川臉色微紅,卻一臉壞笑的擦嘴時,頓覺腦中轟然炸響,連唇上火辣辣的腫痛都遺忘了。
再回過神來時,已經坐在肩輿之上。
花臨搖了搖頭,側身看著觀川,這才發現他穿的是黑色繡金色圖騰的袍子,難得穿這麼嚴肅的顏色,再加上他這會看著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整個人都好像在透露著冷厲的氣息。花臨想到剛才發生的事,紅著臉也不好意思說話,轉頭看向另一邊窗外。
觀川卻是一直偷偷關注著她,察覺她的目光轉移,不由偷偷鬆了口氣,繼續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唸清心訣——清心訣,專為春心萌動的男人準備,愛她,就為她背清心訣!
宴會辦在一處寬敞的庭院裡,花臨藉著肩輿的高度已經將整片場地盡收眼底,來往的賓客侍從自然也不落下的打量一番。看見西北角坐著的幾桌魔族人時,她詫異的回頭看了觀川一眼,又不自覺的看看抬肩輿的魔族人。暗想:果然是很熱鬧。
肩輿停下後,花臨在眾人的注視下被觀川扶著,踩著魔族人的肩膀下來,站定後才像剛發現眾人目光一樣,昂著頭隨意的掃視一眼眾人,對他們的竊竊私語則全當聽不見,一臉淡然的被觀川牽著往前走。
站在入口處候著的趙致遠欣慰的看了兩人一眼,親自領著他們在位置上坐下。
花臨坐定後就打量著趙致遠,只見他走到中間位置,拍拍手吸引了全場目光,簡單的說了些恭維讚美的話,而後宣佈宴會開始。
很會來事。花臨這麼下了結論。
趙致遠的話音剛落,音樂響起,一隊穿著暴露的舞女應聲而入,合著旋律奇特的伴奏翩翩舞動。
全場的目光都落在那些妖嬈的舞女身上。
花臨有些不滿觀川的目光落在那些舞女身上,扯了扯他的袖子,沒話找話的說道:“你剛才說,這是接風宴。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
“左右不過三五日。”觀川說著,端起酒杯與幾個看著很厲害的修士對飲。
要說這趙致遠吧,還真是個挺能折騰的人,不過一天的功夫就把觀川在滄瀾城的訊息傳得人盡皆知,送請帖的修士幾乎跑得斷腿。
因為觀川身份尊貴,這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