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比少主高,如果雙修,也不吃虧呢。就算出生配不上,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果然還是不要去搗亂了。
隔著一扇門的距離,花臨正磨磨蹭蹭的從觀川背上爬下來,然後偷偷摸摸的看了門的方向一眼。
按照以往的經驗,小黑……對了,他是叫慶忌來著,慶忌應該破門而入,然後諷刺觀川一頓。
慶忌來了以後,這扇門已經換了無數遍。
不過慶忌沒有進來。
觀川似乎也有些吃驚,然後笑得很得意。
看著觀川悠閒地除去外套,花臨覺得有點不詳的預感。
似乎,會發生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被觀川按在懷裡的時候,她的腦子還是轉不過彎來……因為太驚悚了。
“等……等,等等!你到底想幹什麼?!”花臨推拒著觀川的手,一臉震驚。眼看著觀川臉上露出看是溫和,實則猥瑣的笑容,頓時打了個哆嗦。
“我能對你一小幼崽做什麼?鬆手。”
“不。”
“鬆手。”
“不可能。”
然後,她的掙扎被無情的鎮壓。
在被剝得只剩下褻褲和肚兜的時候,花臨覺得,自己已經冷靜下來了。
反正,好像早就被看光了,現在也沒必要矯情了……
但是,真的沒必要嗎?
花臨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裡一陣陣的沒底。
觀川看著她的臉色紅成一片,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額頭,“別想著勾引我,坐好。”
說得好像脫我衣服的人不是你一樣。花臨翻個白眼,屋子裡旖旎的氣氛消散無蹤。
“衣服都脫了,總該告訴我你要做什麼吧?”
“雙修。”
“雙修還要脫衣服嗎?”花臨疑惑的看著觀川光溜溜的胸膛,面板白皙,肌肉分明,就是兩個小紅點有些招搖晃眼,“以前不都是那什麼,雙修麼?”
說著,花臨也覺得有些心虛了。兩個人雙修,修為低的會進步很快,結果自己……這麼久了離心動期還差那麼一點。
觀川這都是分神期了。
“那不算。”觀川說著,把手伸到花臨腋下,微微使勁,在她的驚呼聲中把人架到懷裡。“現在的才是。”
“呃……”花臨紅著臉低頭,看見自己枚紅色的小肚兜靜靜貼在他的胸膛上,頓時有些想入非非。耳邊似有人在唱:“和你把領釦兒松,衣頻寬,袖梢兒轀著牙兒沾。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花臨揉了揉滾燙的臉頰,再不敢與觀川對視,畏畏縮縮的把頭往他懷裡鑽。
“想些什麼呢?”
觀川調笑的聲音在耳邊想起,花臨更是無地自容,也不吭聲,只是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今天倒是和我脖子過不去了。”觀川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感覺手下的面板光潔滑溜,柔軟得像剛做好的嫩豆腐,熱乎乎的直暖到人心裡去。
明明是冰靈根,怎麼就不像別人一樣冷冰冰呢?
花臨被他摸得直起雞皮疙瘩,連忙按住他的手,與他的目光相撞時,只覺得自己要溺死在他幽深的黑眸中。
她一時間忘了說話,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他,半響才脫口而出道:“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呢?”
如果說這話的是別人,觀川一定會讓那人見識一下什麼叫話不能亂說,但因為是花臨,他打心眼裡覺得開心。
這是一種被心上人稱讚的飄飄然。
“你喜歡就好。”他低聲說道,然後盤腿坐好,又把花臨的腿一左一右盤在自己腰上。
這姿勢……有些羞人。花臨紅著臉扭了扭屁·股,“雙修的姿勢……這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