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時,我心猿意馬,還未嘗察覺這背後的深意。
“那個,我先上去了——”
我話音未落,他突然走過來,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微微的甜味,似乎是雞尾酒的香氣,他的手深入我的衣兜,摸出我的手機,晃了一晃。
“我買給你的那十個手機呢?”
“觸屏的,我用著不習慣。”
他微微壓低了聲音,別有一種共振的磁性:“有什麼不習慣的?”
“那個,長的像個鐵疙瘩,一碰居然還會發紅光,戳它沒反應,非要撫摸才行——”
我胡言亂語著,突然間,感覺到他的目光就像超強瓦斯燈,烤的我國色天香的冒煙。
“比喻很得當,小直板。”
比比比比比——比喻?
我神馬時候比喻了。
看著他那昏暗之中直射而來的亮眸,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腦海中不經意就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他那高高在上站在山頂,就像個鐵疙瘩,硬是風吹不動雨淋不開,偏偏是那接著酒力糊里糊塗的一啃,竟看見他雙頰泛著紅暈,那眼神,欲拒還休——
真乃是,極品觸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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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的艾尋歡實在是有些奇怪的。
他唱了歌,調了情,開車送我回家,樓下與我分別,還就手機的問題,給了我一些不清不楚的暗示。
他總似有話要說,卻又屁都沒放。
冥冥中我預料到,他要說的話,無關風月。
數著階梯爬上樓去,我想我大概爬了很久,走走停停,有時候能愣上半分鐘。
到了六層,仍舊不甘心地從走廊的視窗望出去——
他還沒走,銀灰色的車仍舊在燈光下撲朔迷離。
身影切著地,以一種奇怪的角度。
我突然很想大聲地喊出一句:“喂——觸屏啊——晚安——”
可是我沒那個膽量,我怕第二天被大爺大媽們舉著掃帚圍攻。
後來想起,我真後悔,我應該喊出這一句的,也許這樣,我就能捕捉到他仰起頭有些羞澀的微笑。
一摸就紅。
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門自動開了,探出陸冰一張笑的格外燦爛的大臉:“哎呀呀呀呀呀呀——”
陸冰不愧是個玩弄語言的天才,她能把語氣詞用的恰到好處。
“你不是要加班麼。”我黑著臉,試圖掩蓋其中的紅,可是陸冰不僅有一張玲瓏的嘴,還有一雙容不得沙子的眼,更有著一雙不安分的手,她出其不意地雙手向我胸部襲來,上,下,上,下,蹭了幾回合後,嘆了一口氣:
“阿斬,太沒手感了,明天開始,和我去豐胸!”
我雙手在胸前十字交叉,“你有這閒情逸致麼?”
陸冰肅穆了:“的確沒有,我的那個拉丁舞的卡才劃了三次,賠大了。”
“拉丁舞——”我突然想起在歡場裡面“房奴”的生日宴會上我的那次精彩亮相,據說拉丁舞真的能無緣故的憑添幾分女人味兒的……
“浪費有負於人民,我決定替你消化了它!”
“哦嘎嘎嘎嘎,我們的阿斬要開始裝女人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哪!”陸冰那蘿莉的一面在這漆黑的半夜開始展露出來,那姿勢和腔調都讓我想起某種屬性為腦殘的卡通人物,尤其是那雙眼睛,幾乎能飛出個大紅心。
儘管已經熟絡到這步田地,陸冰這雙重人格,依舊讓我應接不暇。
推開她湊上來的大臉,我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不自覺就自摸起來,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