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撓了撓大貓的下巴,無語了,「怎麼感覺性格也很像悟……」
他將貓咪抱起來,然後捏了捏貓臉:「如果不是知道悟現在在哪裡,我真的會懷疑你是悟變的。」
「喵嗚!」貓咪伸爪去拍他的臉。
神崎修一從袖中掏出一顆瑩白的圓珠,不詳的咒力縈繞在上面。
這毫無疑問是名為咒物的東西。
他晃了晃珠子,吸引了貓的視線,直到大貓忍不住掙脫夏油傑的懷抱、跑到他腳下喵嗚喵嗚轉圈圈的時候,他才蹲下來投餵貓。
「夏油,這是母貓。」
投餵完貓再把貓抱起來的神崎修一說。
「母貓?」
夏油傑和吃飽喝足被神崎修一抱在懷裡的貓咪上挑眼對大貓眼。
「喵~」大貓甜蜜蜜地叫著,神情和某個名為五條悟的男人如出一轍。
夜晚,明月高懸。
一隻雪白的大貓從窗外輕盈地跳進屋內。
「歡迎回來。」正坐在床上整理各式choker的沢田麻理抬起頭來,然後摸了摸湊過來的霜降的肚子,「還真是吃得飽飽的才回來呀。」
「喵嗚~」
霜降舔了舔毛,然後在麻理的身邊團成一團。
麻理擼了擼貓咪的長毛,接著就發現了不對。
「霜降,我的墨鏡呢?」
霜降僵了一下,這才想起墨鏡被那個穿袈裟的男人拿走了沒還回來。
她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貓眼,朝麻理黏黏糊糊地叫。
「喵~~~」
「……」麻理被霜降叫得沒了脾氣,「那個墨鏡可是很貴的啊……」
霜降眨了眨大大的貓眼,乾脆鑽進她的懷裡打滾。
麻理抱著貓躺下來,嘆了口氣。
墨鏡丟就丟了吧,她還能怎樣呢。
沒過兩天,跟雲雀家打好了招呼之後,被沢田麻理刻意隱瞞了合宿地點的真實情況的弓道部合宿就正式開始了。
安倍琉璃月連軸轉地去處理黑崎流螢惹出來的麻煩,但她還是加班加點地解決了那些麻煩,極盡全力的沒有缺席。
雖然黑崎流螢在吐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後就被乾脆利落地送去了和前兩位外來者相親相愛,算得上是被「驅逐」了,但是,儘管關於她的記憶已經消失,她做過的事情卻依舊存在著,只是做這些事的變成了別人而已。
因為主要活動範圍其實是在空座町,所以善後的事情就只能交給唯一能解決的安倍琉璃月了,也算是讓她的休學沒白休吧。
合宿開始的第一天是入住,以及清掃衛生。
約在了下午到達的部員們會發現,這一天是完全沒有訓練、可以自由玩耍的愉快的一天。
「琉璃月,你明天就先休息一天。」沢田麻理蹲下來,看著打掃完道場之後就在道場地板上躺屍的安倍琉璃月,「明天你可以不用訓練哦。」
安倍琉璃月睜大了眼睛,一雙漂亮的異色瞳中溢滿了震驚,配合那張滿臉寫著「為什麼」的漂亮臉蛋,讓她看起來呆滯又可愛。
「我可不想部員因為過勞而倒下。」麻理伸手戳了下安倍琉璃月軟乎乎的臉,「我敢斷定你最近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超過三小時。」
安倍琉璃月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只是臉上寫著的「為什麼」變成了「你怎麼知道?!」。
麻理瞧著有趣,她的手指劃過安倍琉璃月眼下的黑眼圈,然後施施然地站起來。
「今晚就好好睡一覺吧,當然,你明天睡一整天也可以~」
「才不會睡一整天……」
麻理優秀的聽力沒讓她錯過身後安倍琉璃月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