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10歲的Harry,你的舉動都太過溫柔了。”她不加掩飾地笑出了聲,“我想,龐瑞夫人也發現了這一點。”
“我是否該誇獎呢,如此心思縝密的Granger。”德拉科抱臂冷笑道。
“我可以考慮作為讚賞收下。”赫敏回答道,“還記得你們家作為間諜公開的時候嗎?”她突然調轉話題。
德拉科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她的母親因為伏地魔死後,父親獨自一人在書房裡呆了整整三天,三天之後,他對著德拉科說,他們必須選擇在光明和黑暗兩方確立下位置。德拉科很明白,在看過伏地魔瘋狂的舉動,便證明他已經不配Malfoy的追隨了。對於一個Malfoy來說,利益是其次,守護並維繫家族,才是至高的。
那天他的父親帶著他來到了鳳凰社,鄧布利多接受了他們的條件並向鳳凰社的成員介紹了兩個人。當然其中不乏詫異憤慨的,而Granger和Potter表現得極為冷靜。他想他理解Granger冷靜的緣由,早在他們先前幾次迫不得已的交鋒之中,那個女孩已經隱隱約約有所察覺。但他不認為Potter會有同樣縝密的思維。
赫敏看見德拉科眼神裡些許的困惑,“你一定好奇為什麼當時Harry沒有為你的身份感到詫異。”
德拉科抬起頭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很簡單,因為Harry沒有把你當做真正的敵人看待。”赫敏做出瞭解釋,“他僅僅只是相信你不會真正地效忠於伏地魔,就像他也因此相信斯內普教授,從而成功地救回了鄧布利多教授一樣。你得承認,Harry雖然做事魯莽但是他很少做錯事。”
“格萊芬多的盲目相信和茂盛的自信心。”德拉科如此評價。
他想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天襲擊鄧布利多沒有成功,這或許便是哈利和西弗勒斯的私下計劃使得那個老瘋子逃過了一劫。他也明白為什麼那節魔藥課上哈利與西弗勒斯對於雙方的態度明顯轉變了許多。
“這應該可以讓你做出對於我最開始那個問題的回答了,Malfoy。”赫敏再次把話題扯了回來,“也許你並不是一廂情願,據我所知,Harry對於你的感覺也很微妙,也許在學校期間你們確實鍥而不捨地每日找對方的麻煩,不過在戰爭期間,凡是斯內普教授提供的情報裡有你參與的鬥爭Harry總是會積極地參加。我想這可不是巧合。”
德拉科在考慮自己是否應該直面地回答這個問題,儘管他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己也並不明確,他看了看面前的Granger,意識到她或許是個挺大的障礙,回想起他在鳳凰社會議裡看見Granger如何反駁並且強制說服那些反對者,不過,避重就輕是斯萊哲林的手段, “Well,至少現在我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Granger,我想我們聊得夠久了,恐怕很快我們可以聽到Weasley的吼叫聲了。”
赫敏也沒有慍怒,她捋了捋頭髮,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並且拿出了魔杖,“ Enforgio(速速變大)。”很快一件斗篷就出現在她的手裡,赫敏把它遞給德拉科,“隱形斗篷,也許哪一天你會用上它,祝你好運,Malfoy。”
第二天,德拉科依約來到西弗勒斯的地窖前,門是虛掩著的,他思索著依照西弗勒斯的習慣,此時應該已經起床在吃早餐了,要知道西弗勒斯很少在早上去餐廳,在寢室裡調杯咖啡看會兒預言家日報是他的慣例。正因為德拉科清楚他教父的習慣所以他在準確的時間抵達並且此時不帶任何猶豫地推開了門。當然,事後他對這樣的行為十分後悔。
他起初還思索著西弗勒斯不苟言笑的表情會不會嚇到哈利,亦或者哈利已經被嚇得縮在房間的一角只等著自己的到來?這樣的種種猜測在德拉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