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流瑾跟謝朝亮的日子很難過,很杯具。
沈文軒以外客得以上賓待之,什麼男女有別了,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隔絕蘇流瑾跟謝朝亮在沈家飯桌上用飯,打發他們都在自個兒的墨韻堂跟金寶堂裡頭用飯。
當然,吃習慣了沈立冬空間出產的蔬菜瓜果,喝慣了那空間水的清醇甘甜,再吃普通的蔬菜瓜果跟喝普通的清水,那口感上不用說差別很大,那效果可也全然不同啊。
現在的他們,那胃口可是全被沈家的飯菜給養刁了,這從簡入奢容易得很,這從奢入簡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這些天來,蘇流瑾跟謝朝亮吃得飯菜就跟嚼著草根一樣,一點滋味都沒有,哪怕那掌廚的還是他們自個兒請來的名廚,那做菜的材料不對有什麼辦法,再好的手藝也弄不出那個味來啊。
而且沈文軒那廝腹黑啊,陰險啊,不帶這麼玩的,不單單禁止他們二人上飯桌,還時刻緊盯著他們二人,生怕他們二人在沈立冬的竹荷院周圍打轉。
每次當他們聞著正堂飄來的飯菜香,又吃著那些味道不對的飯菜,就會想著去沈立冬那裡要一些蔬菜瓜果來,至少有食材就行,可以自個兒做啊。可是就算這樣微小的夢想,都被沈文軒給實實在在地當場抓到而破滅。
他們有時候很奇怪,為什麼沈文軒總能在關鍵的時刻,準時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二人。
「蘇兄,謝兄真是好雅興,這大半夜的出來賞風弄月,確實是我輩等人所不及的。看來,日後在下也得跟著兩位好好地學上這麼一學,隨時出來吹吹風,說不定就會有絕妙的詩句出來也不一定呢。」如此冷嘲熱諷的,蘇流瑾跟謝朝亮二人面面相覷,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個兒的院落,繼續餓著肚子,聽著一晚上咕嚕嚕的聲音,睡不安寢。
由此,短短几天功夫,蘇流瑾跟謝朝亮兩個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
他們自知這樣的日子再也沒有辦法過下去了,症狀出在哪裡,他們二人也很明白,只得厚著臉皮地找上了沈立冬。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上次是他們考慮不周了,不應該破壞他們兄妹感情的了,像沈立冬這樣親近自家的哥哥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人家姑娘家只會說身為大哥的沈文軒有做哥哥的榜樣了,說這個哥哥如此重情重義了,等等,等等。
總之就是巴著沈立冬趕緊恢復跟沈文軒過往那般親暱的舉動,不要再這麼疏遠著沈文軒。
沈立冬看著蘇流瑾跟謝朝亮,可就不明白了,前幾天他們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啊,現在怎麼就忽然間轉變得這麼快了呢。
「蘇哥哥,謝哥哥,你們不是說我這樣親暱著大哥,會讓大哥娶不到媳婦的嗎?」
「不會,不會,對方姑娘只會稱讚你大哥如此疼愛妹妹,只會說你大哥好的,巴不得嫁給你大哥的。」謝朝亮臉不紅心不跳地誇大著。
「可是最近也沒有媒婆上門來給大哥提親啊,冬兒覺得兩位大哥哥前幾天說的話很對,估計人家以為冬兒是大哥的女兒了。我這幾天也在反省來著,覺得我大哥之所以還沒有被姑娘家給相中,甚至連個荷包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覺得可能問題真就出在冬兒身上。冬兒每天這樣抱著大哥,抱來抱去的,大哥又對冬兒這麼好,估計那些看中大哥的漂亮姑娘都望而退步了,以為冬兒真是大哥的女兒了。」沈立冬想著以她的年紀,再想想大哥沈文軒的年紀,覺得在外人眼中被看成是父女關係也很正常的。
因而她決定,還是得繼續遠著點大哥。
「所以,冬兒決定了,以後還得繼續遠著點大哥,不能再對大哥又抱又摟的,那樣對大哥的終身大事會有障礙的。」沈立冬狠狠地點著頭,堅定著這個想法,雖然她好些天沒抱大哥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