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冬這一去神醫門就要五年時間,沈博遠跟陳氏自然是心疼不捨。
晚上用過飯之後,一家人在正堂的大廳坐著,陳氏抱著沈立冬,一臉為難地揉著她的小腦袋瓜子。「冬兒,你不是已經有很厲害的師父在傳授你醫術了嗎?世間哪裡還有什麼師父會比冬兒的師父更厲害呢?」陳氏的意思很明顯,沈立冬都有神仙在傳授醫術了,哪怕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在民間威望甚高的神醫門,又哪裡能跟神仙可以相提並論的。何況,她家冬兒這麼小,一去就要那麼長時間,她哪裡捨得啊。
沈立冬卻在陳氏的懷裡抬起頭來,笑著安慰著娘親。「娘,冬兒雖然年紀小,但是娘可以放心,冬兒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地回來的。何況,冬兒很想去神醫門,冬兒想去學不同的醫術。雖然冬兒有一位很厲害的師父,但是師父最擅長的是給病患動刀子,切除病患身上疼痛的部位,這門醫術,娘也清楚,在世人眼中很是驚世駭俗,冬兒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施展師父所傳授的醫術。而神醫門傳授的卻跟師父的不同,那是另外一門醫術,那醫術跟世間那些醫者大夫所施展的醫術是類似的,只是神醫門的醫術更為高明一些,所以冬兒想要去學來,將來萬一我們家的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冬兒也好幫得上忙。」
沈立冬去神醫門最重要的還是想要有一天等到家人需要的時候,她的醫術可以用得上,她不想因為她能力有限而到時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家人受病痛的折磨。所以,她不但一定要去神醫門,而且她還要學得用心,學得精通才行。
沈文軒理解沈立冬非要去神醫門的想法,他跟她一樣,經歷了黑熊事件跟沈博遠斷腿事件後,自然更希望沈立冬的醫術能夠不斷地進步,不斷地完善。因而在沈立冬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他是頭一個開口勸慰陳氏的。
「娘,冬兒說得很對,娘你要想一想爹那條斷腿,那樣的醫治手法,冬兒是不能在人前施展的。」
陳氏聽得沈文軒提起這個,自然就想起了沈立冬給沈博遠動的刀子,那所謂的動手術矯正骨頭,確實不同於世間大夫所學之醫術,就像冬兒所言,確實驚世駭俗,若是在人前動刀子治病,倒真是是很容易給冬兒帶來禍根。
「軒哥兒,你說的娘都明白得很,只是娘,終歸是捨不得冬兒,畢竟冬兒的年紀,實在還太小啊。」這麼小的年紀出門,無親無故的,家人又聯絡不到,這叫她如何放得下心,如何捨得啊。
雖然冬兒這樣做是為了一家人考慮,只是讓她這麼小的年紀就要離鄉背井地去學醫術,她這個做孃的怎麼都覺得心酸啊。
「娘,冬兒知道娘在擔心什麼。」沈立冬抬起衣袖替陳氏擦了擦眼角流淌出來的淚珠子。「娘,你先別急著傷心,冬兒知道娘捨不得冬兒去吃苦,也放心不下冬兒的安危,只是娘,關於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的,雖然你們不能給冬兒寫信,但是神醫門的掌門答應冬兒了,冬兒每個月可以給娘用翠鴿傳書的方式給一家人報平安的,這樣娘就可以放心了。娘,你就相信冬兒吧,相信冬兒在神醫門裡會好好的。」沈立冬寬慰著陳氏。
「好,娘知道了,娘相信冬兒一定會好好的。可是冬兒你要記得,一定要準時給家人報平安。」陳氏抱住沈立冬,戀戀不捨著。
「娘,冬兒會牢牢記住的,一定會準時來平安信的。」沈立冬依戀著陳氏的懷抱,她也捨不得離家那麼久,捨不得離家人那麼遠啊,只是該做的事情總歸是要去做的,總比將來失去家人後悔懊惱要好。
權衡利弊之下,沈立冬還是決定了要去神醫門,當然她在去神醫門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安排。
本來她以為她會一直呆在家人身邊的,想著再等一段時間去實施的,但是如今分別在即,恐怕就不得不冒險實施了,因為五年的時間太長,這不短的時間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