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沈立冬怎麼都沒有想到,她見到那個所謂可以作證的女子,竟然就是那個恨她恨不得飲其血拆其骨的曹可人。如此情況下,躲藏在暗處的沈立冬,只好朝著毒娘子搖搖頭,放棄了當面見曹可人一面。
那毒娘子隨著沈立冬出了偏僻的後院,到了前頭就忍不住地問了沈立冬。「冬兒,你不是這幾天嚷嚷要見這位可以作證的女子嗎?怎麼這會兒又不想見了?」
那沈立冬聽得毒娘子的話,苦笑道:「師姑,你哪裡知道,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逃生出來的丫鬟之類的下人,而是曹相爺的嫡女曹可人。那個丫頭一向是看我不順眼的,我剛到京城女學的第一天,她就當面給我難堪,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於我,而我也沒忍著她,當場反擊了她,讓她吃了不少的苦頭。如此,這會兒我若是跟她見了面,這哪怕事實上曹家一事跟我沈家一點瓜葛都沒有,恐怕那個丫頭都能咬上我們沈家三分。這樣的情況下,我自然是不便跟她相見的。」沈立冬說了這番理由後,毒娘子倒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冬兒這般顧慮,也是情理當中的,如此,這件事情冬兒你就不要出面了,讓我跟我家老頭子出面去處理就行了。到時候,我就帶著那個丫頭去衙門向那個範大人說明事情的緣由好了。」毒娘子這般說了,沈立冬自然是感激不盡地向她鞠了一躬。
「如此,就謝謝師姑跟長老了。」這沈立冬正要向毒娘子下跪行大禮,卻被毒娘子輕鬆地攔截在了半道上,阻止了她行大禮。
「丫頭,師姑這裡沒有必要這般客氣的。既然同屬神醫門,冬兒的事情,師姑自然是能幫忙就幫忙的。何況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師姑跟老頭子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不是我們二老帶著易大娘去相爺府的話,恐怕你們沈家也不會有這種麻煩惹上身了。」毒娘子輕輕地拍著沈立冬的肩膀,有些愧疚道。
沈立冬卻笑道:「師姑說哪裡的話,這件事情並非師姑跟長老的錯,怪只怪天意弄人,是我們預想不到的。何況,若非師姑跟長老那個時候正巧帶著易大娘回了相爺府,恐怕我家大哥跟三哥還要呆在二皇子府邸受苦受罪呢。」
這毒娘子見沈立冬說起了這件事情,還真的確實有點造化弄人的意思,這帶不帶易大娘回京城,好像沈家都會牽扯上麻煩,如此說來,倒也只能順其自然地行事,要再說是她跟她家老頭子辦錯事了,想來這個時候當著沈立冬的面說也不太合適了。
「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師姑多餘的話也就不再多說了。這會兒你就放心回去好了,那個曹可人的事情,放心交給我們二老好了,這一次,師姑跟你師伯都不會再讓冬兒失望了。」毒娘子邊說著,邊帶著沈立冬出了雜貨鋪的大門。
沈立冬這會兒在木槿木蘭的伺候下登上了馬車,回身揭開簾子,朝著毒娘子揮了揮手。
「師姑,這件事情就拜託給師姑跟長老了。」
「丫頭,你就放心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有我們二老呢。」毒娘子目送沈立冬遠去的馬車,朝她揮了揮手,轉身,她進了雜貨鋪,讓女兒小桔在前頭看著,她自個兒則跑去後院找曹可人,辦理她此刻該辦之事了。
而那沈立冬帶著木槿木蘭回了朝議郎府之後,就開始耐著性子等待師姑師伯的訊息了。
三天之後,沈立冬正有些按耐不住地想要出府一趟,再去毒娘子那裡打探訊息的時候,木蘭這會兒急匆匆地從外頭趕出來,面帶喜色地告訴了沈立冬一個好訊息。
「小姐,事情辦妥了,奴婢剛從衙門那邊過來,曹可人已經說明瞭事情的真相,這會兒再也沒有人將這個黑鍋砸到沈家頭上來了。」
「是嗎?事情辦妥了嗎?那個曹可人沒有咬上我們沈家嗎?」沈立冬那個時候見到曹可人,總是心裡不太踏實,雖然她沒有當面去見那個曹可人,但是事